“哒……哒……哒……”
金戈和严亮,还有四个衙役,皆骑着马,奔驰在石鼓峰的山道上,他们此时,正在去往那“玉面郎君”的宅院。
……
两个时辰前,“石鼓酒肆”的东家和店伙计,其父子二人,将今日酒肆中,发生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禀告了登封县官府。
知县水允之和县尉杨延明,听闻此事,即惊又喜!
惊的是居然有“玉门派”的淫贼,欲在石鼓峰,为非作歹。不仅仅要劫掠小娘子,还要行凶杀人。喜的是这些淫贼,都被金戈和其他侠士所擒,未曾伤及百姓,并且首恶已经伏诛。
这对水允之和杨延明而言,都是大功一件!这“玉门派”,作恶多端,无论是在江湖,还是在朝廷,都欲除之而后快。特别是赫赫有名的“玉门派”的“玉面郎君”伏诛于登封县,相信不久后,朝廷定然也会给予嘉奖。
知县水允之,令县尉杨延明,带领众多衙役和杂役,以及仵作,来到了石鼓峰,将那些筋脉尽废的恶汉,以及“玉面郎君”和“黄牙”的尸身,带回县衙。
而在衙役来到之前,酒肆中的名剑堂的弟子:司徒星、田仲贤、林霜华和柳傲萱,皆与金戈辞别而去,江湖中人,多数都不想与官府有太多的牵扯。
……
班头严亮,领着四个衙役,跟随金戈而来。
“哎哟……”虽然严亮仅是皮外伤,已无大碍,但马匹疾奔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很是颠簸,伤痛使严亮有些呲牙咧嘴。
“‘玉面郎君’那宅院,还有一个徒弟,守卫在那里,那里还有被劫掠的几个小娘子!”金戈早在酒肆,就把“玉面郎君”的事情问得一清二楚。
“‘玉面郎君’仅仅是利用那些恶徒,为自己做些为非作歹之恶事!说是徒弟,还不说是他的帮手,仅仅是粗壮勇武,还未曾习得‘玉门派’的一招半式!”严亮愤慨道。
“嗯!‘玉门派’所习练的武功皆有些淫邪,其择徒也很是古怪。听闻‘玉门派’弟子不多!这‘玉面郎君’”,乃是“玉门派”掌门‘玉飞熊’的亲传弟子。”金戈说道。
“哦?‘玉飞熊’?”严亮很是疑惑,他是衙役中人,对江湖人物,知之甚少。
“‘玉飞熊’乃是其拜入‘玉门派’后的名字,而其原名却是无人知晓。据说‘玉飞熊’有五个徒弟,这‘玉面郎君’是他最小的徒弟,尽得其师真传……”金戈娓娓道来!
“那‘玉面郎君’定然得其师‘玉飞熊’之喜爱,其武艺应该很高超,可为什么我觉得他并没有太厉害呢?”严亮有些不明所以,如若“玉面郎君”武艺高超,定然不会如此大费周章。欲劫掠名剑堂两个小娘子,根本没必要在酒肆中埋伏,也用不上蒙汗药,也根本不会被名剑堂大师兄司徒星轻易杀死。
“传言‘玉面郎君’在郑州为非作歹之时,被一个武林高手重伤!‘玉面郎君’侥幸逃得性命,藏匿在石鼓峰,才收服了附近几个恶汉为徒。而他的内功始终不曾完全恢复。他师父‘玉飞熊’睚眦必报,江湖又多风雨了!”金戈感叹道。
一柱香之后,众人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很是幽静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