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呵呵一笑,阴测测道:“薛礼,你居然让季和、季岚陷害白师傅,你就不怕得报应。”
薛礼大惊失色,居然已经有人知晓了此事!是为了还白师傅之清白,还是为了杀自己灭口……
他仔细端详着金戈,可是只能模糊的看着个人影,却不能瞧得清楚。
金戈不屑笑道:“想知道我是谁呀,点上烛灯,你可以瞧得仔细!不过,你若是耍阴谋诡计,恐怕你的血,定然会把这屋内喷得鲜红!”
“大侠,我不敢……”他貌似冷静的说着,同时点亮了烛火。
薛礼在微弱的烛火中,见到了笑眯眯的金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金坊正,金大侠……”薛礼满脸冷汗,瑟瑟发抖,犹如见到了魔鬼!
这金戈,在登封县,绝对可以称得上第一衙内。
知县水允之家的衙内水承业,曾被金戈打成了猪头,牙齿都掉光了,但如此之仇恨,水允之父子二人却偃旗息鼓……
由此,更是可见金戈有嚣张跋扈之能力,而其武功也深不可测。
金戈悠闲自得的耍弄着短刀,低声道:“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陷害白师傅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
“水知县已经查明,正是那白师傅杀了季和,伤了季岚……”薛礼的嘴,很是严密。
金戈点了点头,突然一伸右手,点了薛礼的哑穴!然后,右手指尖翻飞,飞快点了薛礼胳膊上九个穴位,他只觉得胳膊如万蚁噬骨,无可抑制的疼痛一阵阵传来,使他惨叫,可是却无法发出声音。
薛礼全身都已经湿透,金戈又冷笑着解了他的哑穴!
薛礼痛哭流涕,苦苦哀求道:“金大侠,你就饶了我吧……”
金戈阴森森的一笑:“可以呀!只要你说!不然,我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让你死得悄无声息!当然,你也可以死得轰轰烈烈,我会在你身体上涂抹蜜汁,让蚂蚁慢慢吃你;也可以我一点点捏碎你全身骨头,让你求生不能!呵呵,你准备尝试哪一种死法呢?”
薛礼的恐惧,已经从眼神中表露出来:“金坊正,我想活,我想活呀……”
“这件事,是押司葛兴霸,让我这样做的!”
“哦?接着说!”金戈淡淡的道。
“前日,那葛兴霸与我吃酒之时,让我想办法,将那白师傅捕入牢狱,然后在其家中,搜寻一把刀,有刀鞘的半月形弯刀。昨日,我在归路上,正好遇到季岚,我想那季岚好赌如命,却家徒四壁,而其爹爹季和甚是爱财,可惜身有重病,时日无多。于是经过我与季和、季岚商议,就发生了今日‘白家铁匠铺’之事。而我也及时现身,领着衙役搜查白家,却没有发现那把弯刀。”薛礼忍受着万蚁噬骨的痛苦,仔细的说着。
“想找那把弯刀,可以偷啊,或者其它方法,也不必用这置人于死地之办法呀?”
“金大侠,那葛兴霸,想谋弯刀之心,甚是急迫!前夜,我就曾找神偷去白家寻觅,可是那白师傅孔武有力,防备之心甚强,那神偷被打的伤痕累累,才走脱了!原本,我准备给季和父子五两黄金,让其诬陷白师傅伤人,却未曾想到那季和,见自己时日无多,宁愿舍了自己的命,也要我给他十两黄金!金大侠,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