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不行,我快受不住了,陛下饶命。”孙玉香哀叫道,看我气色好,我可受了内伤。
她偷觑了旁边的南宫羽一眼,昨夜陛下把公子单独带走,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不足为外人道之事?要不陛下脸色那么难看,而公子神色坦然,一脸平静,莫非他俩。。。孙玉香头皮一麻,不敢再想下去了。
“玉香,”南宫羽心疼的上前扶住,虽说孙玉香和楚天杰脸色不错,可毕竟跪了一夜,李俊生脸色苍白,已是强弩之末。
“陛下,既然您扇子的事情处理好了,这几位被罚的学生父辈可都是朝堂大臣,您再插手学堂之事,只怕他们不服,若是因为此事让人诟病陛下滥杀无辜,那就不好了。”南宫羽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还真能给寡人扣帽子,都起来吧?”慕容泓恨恨地一扯嘴,楚天杰本就没真正跪下,趁机和孙玉香站了起来,再看李俊生摇摇晃晃的身影,赶紧上前扶住了他:“谢陛下!”。
“既然小郎中将功补过,你们可以出去了。”小皇帝一边说道,一边看着南宫羽没有好气。
南宫羽心中也是郁闷不已,看他们出去了,便也放下了一半心:“陛下,既然将功补过了,那陛下不分青红皂白,滥杀无辜的事情,是不是也要算一算?”
“你这是要和寡人算旧账了?”小皇帝盯着南宫羽说道。南宫羽也不甘示弱,双眸里早就透着一股怒火。
“毁掉扇子是我的罪过,那是我一人之过,与他们何干?为什么要连累他们?”南宫羽也豁出去了。
“得寸进尺。”小皇帝笑了一下,突然声音温和起来,柔声细语的对南宫羽说道:“你是在怨恨寡人。”
“刘景瑜让你们打成这样,身负重伤,我只是要给他治伤,还没找你算账?你倒先怨上我来了?至于他们,你能说刘景喻的事情没有他们的手笔。可记得寡人要治你时,他们可都是站在你这边,虽则寡人明白他们可能是对你过分喜欢,可是朝堂中最不能做的就是结党营私,徇私舞弊。既然他们进了学堂,当然要保持清正廉名,刚正不阿的作风,不然寡人手下的大臣一定责怪寡人没有教育好他们,再说你是寡人派来的,更不能搞得过分特殊不是?”
南宫羽闻言,无言以对,心里只能腹测这个陛下太会欲加之词,太会绉了。
小春子见状,迅速的挤了一下右眼,笑容可掬道:“既然陛下都这样说了,小郎中应该明白陛下的良苦用心了。
屁,良个屁,南宫羽巴不得再也不要见到这口蜜腹剑的小皇上。
不过听到赵昭,刘景喻没事,那种长久萦绕在心里负罪的感觉终于消失。
“哎哟,突然忘了陛下交代草民的事了,草民得赶紧去做,我就不送陛下了。”想道刚才小春子示意的目光,一定是黄大师研究经费等急了,想到自己可是在大师面前打了保镖。
“neversaygoodbye!”南宫羽巴不得小皇帝赶紧离开。
“你说什么?”看他那迫不及待让自己离开的模样,小皇帝突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草民说的是外地语言,恭送陛下,陛下慢走。”南宫羽这才注意到自己光顾催他走了,竟连陌生好久的外语也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