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表情各异,活像被打败的士兵。
“刑场?”赵昭吓了一跳:“皇帝哥哥。。皇帝哥哥要杀我?”
“不杀你杀谁,就是因为你,我们才招此大祸。”孙玉香可没忘了罪魁祸首。
“走了。。走了。。。正好够一桌。”布衣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懒腰。
刚刚还提心吊胆的众人看着布衣无所畏惧的模样,不由羡慕起来:“这哪是去寻死?这是在聚餐。”
“陛下刚刚下令,让你们关个禁闭,那么多废话。”一旁的侍卫厉声喝道。
“不是去刑场。”赵昭松了口气,陛下恩宠犹在,并没痛下杀手。
孙玉香白了一眼对面的侍从,就是这种眼神,谁能看得懂?等我出来再收拾你。
书院后面正好盖了间院子,不知道是干嘛用的,现在用来给这几个人使用,十来间小屋子,里面是一长溜桌子,窗子开得不大。
南宫羽心道正好,可以休息一下。
她刚进了一间房子,就听见一句:“好好思过!不赔扇子不能出来!”
尼玛?
南宫羽回首,匆忙中看见赵旭遥遥负手而立,整张脸阴沉着,唯独眼神狡黠一笑。
好吧,赔你……南宫羽暗笑,一模一样虽然不会,做个假的倒是可以的。
小室很安静,南宫羽盘坐闭目思考了一会,正好趁这机会,好好将体内的气顺顺,她总觉得,每次只要一急,那股体内的东西,总是不自然便冲了出来,令她十分下适。
就算练不成武功,解决了体内那股怪异热流也好啊:“这大河向东流,天上的星星擦北斗,怎可以与之挥别?”
忽听“嘎”的一声,她转头,一个人立在墙边,窗户上一个人影晃动。
天色将黯,月光将起,一线月光如卷,银白如霜里,两个摇摇晃晃的身影,看起来实在凄美。
“谁?”南宫羽一伸手,一个暗器招了出去。
“谋杀亲随,”一个熟悉的叫声响了起来。
“原来是你们?”怎么在哪儿都能见到这两个活宝?南宫羽忍不住扶起了额头。
“你想是谁?”孙玉香有些生气的白了她一眼:“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
“枪打出头鸟,”南宫羽知道她的身手,笑了一下:“砸到你了吧?”
“谁能砸到我?”孙玉香扫了一眼砸落的东西,打开一看,又是一声:“哇。。”鼻血流了出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南宫羽嘘了一声,赶紧抢过画册:“出去可指望这个了。”
“公子,”布衣奇怪的看着他们。
“秀色可餐,再配上美酒,正好够一壶。”孙玉香对布衣做个鬼脸,从怀中掏出酒来。
南宫羽默然——看样子孙公子挺有准备,以至于出门都揣了壶酒。
南宫羽刚要接,一只手突然伸了过来:“喝酒怎么能没有我的份。”
随即南宫羽便目瞪口呆的看见一个脑袋钻了出来,……
“一个……两个。。。”
南宫羽崩溃了……
要是让小皇帝知道,关一个禁闭,会整出那么多人来,一定会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