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随便找了个客栈,开了间上房,而碧云馆的事也随着时间散步开来。
赵无垢当时下意识就带着那位黑脸“少年”离开准备魔改一番,等话说出去之后才发现今时不同往日,不能随便搞事了。
而且这位黑脸“少年”似乎在不久前成了某位大能的弃子。
不过这黑脸“少年”也是个狠茬子,但是赵无垢见她倒地不起时可就发觉了这黑脸“少年”内脏破裂,硬是咬着牙跟着赵无垢一通晃悠来客栈。
“你咋还跟着我?”赵无垢从背篓里拿出一包羊奶粉,就着客栈自带的热水冲泡后倒入奶瓶中,摇晃了几下。
“不是前辈让我跟你走的。”黑脸“少年”沙哑的说道,她也是毫不客气的叫上了前辈,丝毫不顾及赵无垢其实只是个九岁零二千多个月小孩的事实。
“你这话,说的有这么几分理,不过要是我说那是我刚才脑抽说的胡话呢。”赵无垢又从背篓里拿出一块布垫在床上,随手扔出一颗乌黑的药丸。
黑脸“少年”也不含糊,一把接住了药丸,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看见黑脸“少年”毫不犹豫的吞下药丸,赵无垢眼珠子都瞪大了,他很想说,你药的包装没有拆。
但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说,毕竟都吃下去了,有没有拆都一样。
“这药...”
药一下肚。黑脸“少年”原本剧痛的五脏六腑瞬间被一股清凉所驱赶,清凉到她都差点忍不住叫出声了,但是她职业素养在,还是忍住了。
清凉过后,便是一股令人沉醉的温暖滋养着她的五脏六腑,暖呼呼的,很舒服。
“这要不错吧,吃起来老舒服了。”赵无垢又在扒拉他的老旧背篓,好像在找什么。
“前辈,在找什么,要不,我帮你。”黑脸“少年”犹豫的问道了一下,想要走过去。
一听这话,赵无垢脑海里就浮现了肌肤毛孔里遍布的螨虫,身上蠕动的细菌。
“卧槽,你不要过来呀。”
“前辈,我...”
“你给我停下来,不然我锤死你。”说着,赵无垢从背篓里抓出了一只小奶猫来,警惕的看着黑脸“少年”似乎只要黑脸“少年”敢动一下,赵无垢就敢把小奶猫砸过去。
黑脸“少年”一脸的委屈,她从赵无垢的眼神中看见了厌恶,就好像她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可惜赵无垢并没有装载人性面具,不然要是读到了这位黑脸“少年”的想法,一定会猛点脑袋的同意,你就是个脏东西的集合体,只是那些脏东西你看不见而已。
“喵呜...”吊睛白额虎一脸懵逼,它这刚醒,怎么就被人抓着,一副随时会扔出去的样子。
赵无垢听着这一身奶猫叫,也是一脸懵逼,这猫...不对,这虎运气怎么这么差,刚才找它的时候找不到,他要扔东西的时候偏偏给抓到了。
“你坐那就好了,我家的吊睛白额虎怕生。”说着将吊睛白额虎放到垫在床上的布上,将泡好的羊奶粉一把塞到吊睛白额虎的嘴里,吊睛白额虎也是识相,自个四只爪子抱着奶瓶喝着羊奶粉。
吊睛白额虎懵,赵无垢也懵,但是黑脸“少年”更加的懵。
合着你说家里养的吊睛白额虎是这玩意,也就是说你这伏虎君的别号来由,其实就是降服了这只老虎。
扯呢,这不就是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