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哗啦哗啦哗啦。一盆冷水,对于一个要死不活的人来说,那可是致命的,前提是他还活着,这种方法是坚守者经常用来确认自己的囚徒是否死了的办法,而且非常的有效。
震。
这个衣服破烂的男子,身体猛的一颤,然后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哦豁,还活着啊。”坚守者打趣的看向这个被王翦将军亲自拿来的人,挺好奇的,难道王翦将军是因为他而生气?
那这样的话,自己可不能把人家给玩死了,他急忙的转过头来,然后道:“医师来了没。”
就在这时候,黑色的粗铁门口处走来了一个人,带着一个医疗箱子,急忙道:“来了,来了。”
“帮我看看这个小子,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是你了,就算是我都要人头搬家,这可是王翦将军亲自带的人,上一次的坚守者就是这样死的。”
这个医师连忙的点点头,以他的胆子,那里敢在这里放恣啊,那就是自掘坟墓而已,根本不可能刮起什么浪花。
“是的,是的,我一定好好的医治它,我这条小命丢了就是丢了,可是大人您的再怎么样都不可能的呀……”医师戳戳自己的双手,然后嘻嘻笑对这个坚守者。
坚守者面色一沉,然后冷冷道:“你这样拍马皮有用吗,快点动手,不然现在就要你人头落地,我可是不说二话的人哦。”
“嘻嘻。”他发出了一声怪。
在这里无疑是这个坚守者最大,要是谁敢对他不敬,那也只是王剪那些比他官职大的人了,他并没有直接放过吴胜的意思,但是,看他那要死不活的模样,还是让他稳一点吧,虽说进来到这里的人,无不先受过他的。
“搬他去草床上吧。”坚守者回首一招。
突然,敲门声响起。他回首一望。
“大人,将军说了,他不能死,一个月之后,他来拿人。”这是一个身穿布甲的男子,恭恭敬敬的对着这个坚守者说道。
刷!
哗啦哗啦,水流动的声音,在吴胜的耳边响起,而他此时却张不开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现在仅仅有的,只是他的那一点点的意识,嘴角忍不住的流出血液,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哪里,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死。
“这里居然有个这么幸运的仔,居然得到那个假面郎的一点同情,只是不知道还活不活得过来。”似乎有着蛮多人挤在吴胜的旁边,只是有一点,他们大多都是笑容面对,而不是那种同情心,而是嘲讽,满脸的嘲讽。
“既然那个假面郎不要让他死,那么的话“忽然的一脚直接踹过来,狠狠的朝着吴胜的肚子踹过去,这一脚的力度,恰好能够将吴胜踹出去一点距离,还不至于一脚死人。
“琅邪,你玩的太过火了吧,好歹你也是甲区的老大,居然动手锤一个要死不活的人,我看这小子挺可怜的,但是用手看过,他就是还有一口气而已,你要是力度再大些的话”一个同样是白色囚犯衣服的囚徒说道。
“那就干脆样他死了吧,好歹让他痛快点,死了就死了吧,他的家人应该也死光了吧,我做会好人直接送他一程不好吗?”琅邪一头乱发,拖着他的大胡子,身体很壮,一看就是一个经过训练的囚徒。
“好了好了,你们有时间去搞一个快死的人,还不如休息一下,到明天,还跌要去挖矿捏。”一个厚重的声音响起,这是一个塔握在茅草床上的男子,懒散的头额随便的摆动,周围的环境都是黑暗的,偶尔只有月光照进来。
“进来都进来了,都是活不出去的了,哎,认命吧,我们这里只是渺小的一个地方,真正的监狱,不知道有多大,出去,有点难啊。”木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