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上门打我的脸!”一道清脆带着怒意的声音从东边那道流光之中传来,同时传来的还有流光之中那属于化神期的气息。
然后张海之后退了几步,接着那道流光落在了院子之中,陈易身前,张海之的身前。
面向陈易的池圭看着陈易嘴角那还没有擦干净的鲜血,顿时秀眉一簇,脸色阴沉。
“池、池圭前辈!”张海之有些惶恐的声音在池圭的身后响起。
猛地转过身,池圭一脸阴沉的看向对方,沉声说道:“就是你要来打我脸?”
“晚辈不敢。”张海之赶紧行礼说道。
“那我这徒儿身上的伤势,可是你所造成的?”池圭又问。
“徒、徒儿?”张海之猛地睁大眼睛看向池圭身后的陈易,此时的张海之眼中充满了后悔,自己,自己怎么那么冲动,好好的要看一个金丹期的晚辈不爽做什么?
只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金丹期的门童跟金丹期的徒弟,这身份可是差的太远了,而且这个徒弟还不仅仅是池圭这个化神期修士的徒弟这么简单。
“你这个师父是怎么当的,我如今还在你的院子之中便被人这般上门欺负,你再回来晚一点可就只能帮我收尸了。”一道不满的声音再次传来,甚至在这道声音落下之后还伴随着两声急剧的咳嗽。
听见这句话,顿时张海之的额头之上流下了一颗颗的汗珠,至于背上有没有出一身冷汗那就不得而知了。
“乖徒儿,师父的错师父的错。”听见陈易的话,池圭竟是带着讪笑说道。
而池圭的这句话,更像是在张海之的脑海中劈下了一道雷霆一样。
如果只是一般的徒弟也就罢了,但是看池圭的这番模样,这不是对自己的这个徒弟疼爱有加是什么?在修真界当中,护犊子的师父并不少见,不然怎么有打了小的来老的这么一种说法?
感觉大难临头的张海之刚刚想说什么,却是感觉一股冰冷的感觉扑面而来,同时而来的还有那股让他不敢动弹的化神期气息。
一个金丹期的晚辈,在一个元婴期的面前敢是这般态度,这便是使得张海之发怒的原因,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个金丹期的晚辈罢了,不过是一只蝼蚁罢了,为何敢这般态度对自己。
可是同样的,在池圭这个化神期的眼中,自己元婴期的修为不也是一只蝼蚁?
“说吧,你想怎么死?”池圭冰冷的声音传来:“驻守界山这么多年,四阶的妖兽倒是杀了不少,不知道元婴期的修士,会不会难杀一点?”
“前辈饶命!晚辈实属不知情啊。”张海之闻言,顿时态度摆的更低了,声音都有些颤抖的说道。
“他是玄符门请来,顶替你这个位置的人。”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这道声音响起之后,张海之就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赶紧说道:“不错,晚辈的确是受玄符门之名前来界山驻守之人,还望前辈看在此事上饶过晚辈一次。”
“是吗?”池圭怀疑的声音响起。
话音落下,院子之中齐刷刷的又出现了几道声音,正是闾工那些人。
在看见场中的情况之后,几人虽然一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也没有一人开口说些什么。
而在这些人出现之后,以及这些人的态度,张海之顿时越发的后悔。
“的确是这样的。”张海之赶紧说道。
“玄符门就请了这样一个人来驻守界山?”池圭继续道,然后话音一转问道:“玄符门请你来,给了你什么东西?”
“五块中阶灵石,并且在界山之上所获全由晚辈自行分配。”张海之不敢犹豫,赶紧说道。
闻言,陈易也是一愣,五万块中阶灵石对于一个元婴修士来说已经不少了,但是三百年驻守界山的时间,这五万块中阶灵石却是显得有些不够了,看样子能打动此人的还是那在界山之上的所获吧。
毕竟,如今除了西边的永恒森林,便只有这界山往北的妖兽最多,但是永恒森林那边却是极为危险,饶是元婴期的修为也不敢轻易前往。
而在这里,可谓是可以无所顾虑的收集三百年的妖兽材料,这一点对于一个元婴修士来说还是极有诱惑的。
就在此时,在张海之看不见的画面中,池圭转过头看了陈易一眼,然后陈易点了点头。
“哼,念在你不知情,可以饶你一条生路。”接着池圭又转过头说道。仙道符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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