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出现在之前元婴男子所站立的地方,赫然是如今的玄符门代理门主费礼。
费礼的声音传入宁安然跟周玥怡的耳中,两人顿时恢复了自由。
“他以元婴期的修为欺压我们两人,我们两人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护我玄符门的门脸。”宁安然向着费礼行礼道。
“一个宗门的门脸,看得又不是门内弟子如何壮烈的以这种极端的方式去面对自己无法应对的强敌。”费礼缓缓的说道:“再说,这样一只元婴期的老狗,能比的上你们所造成的价值吗?”
听着费礼这般的言论,身前的宁安然跟周玥怡两人不仅没有感觉到丝毫的不对,甚至看上去还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是,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宁安然小声的说道。
三人的交谈,并没有任何的遮挡,所以完完全全的落入了下方众人的耳中。
早在费礼显出身形的时候,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元婴期修士已经露面,此时正向着费礼行礼。
不过,费礼却是没有理会他们。
“回去告诉你们背后之人,我们这些宗派之间的斗争,用不着使出这样的下三滥手段,以现在的时间为始,如果在我玄符门其他的城池当中再出现这种以大欺小的情况,那既然你们可以有这般的厚脸皮,那我也只好拉下我这张老脸去你们的城池当中逛逛了。”费礼看向这些元婴修士说道。
随后又看向了下方。
被击落的那个元婴男子,从掉落下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露过面,此时费礼看去,口中说了一声:“我让你走了吗?”
接着,就见费礼向着那处轻轻扇了一巴掌。
所有人的耳中,都好像听见了一道巴掌打在脸上的声音,但是下方却是没有丝毫的声音传来。
“刚刚的那股嚣张劲呢?”费礼又说道:“要不你也自爆个元婴?再自爆个本命物?我就饶过你的狗命,怎么样?”
费礼如此说道,下方却是依然没有声音传来。
“不说话?”费礼疑问道。
随后,就见费礼扬起手掌,又要拍出,只是这次随着费礼的手臂抬起,在其的掌心处却是出现了一个玄妙的符文。
就在费礼要拍出的时候,下方终于传来了一道求饶的声音。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前辈放过我这条狗命。”一道人影突然从废墟当中冲出,然后来到费礼身前的下方,以一种极其卑微的姿态求饶道。
而看此人的状态,之前那身锦服已经破烂不堪,就如同被人用剪刀剪成了一条条一样。
“晚了。”看见此人这般,费礼说道,然后举起的手掌终于拍了下去。
听见这两字,本来低下头求饶的男子猛地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了惊讶的看着费礼,同时也看向了那只落下的手掌。
“我都已经求饶了!你还要怎么样?”男子色厉内荏的惊呼了一句,但是身形却是没有丝毫停留,只见其化作了一道虹光,顿时便激射出去几丈的距离。
此时,费礼的手掌,才堪堪落下,手掌之中的那个符文顿时消失不见。
在众人的目光当中,化作一道虹光已经逃离出去一段距离的男子突然恢复了其本来的面貌,而在他的周围,之前从费礼手中消失的那个符文将其包裹在了其中。
就在符文出现的刹那,男子的口中传出了一阵哀嚎声,随后就见男子的身上冒出一阵阵的烟雾。
随着这阵烟雾散出,顿时被符文包裹在其中的男子不敢再乱动,只是身上开始有阵阵灵气向着四周扩散而去,看上去竟是想要用这种方式将周围的那些符文冲开。
只是,任凭他使用出何种手段,那些将其包裹在内的符文就是一动不动,在他所施展的那些术法神通面前,这些符文就如同不存在一样,可是当他用肉体去碰触那些符文的时候,却只是刹那,便能感受到钻心的痛。
看见这样的一幕,之前本来被费礼揪出来的那些元婴修士中,正准备离开的几人突然停了下来,一个个看向费礼的目光阴晴不定。
感受到这些目光之后,费礼看向了这些人,不屑的问道:“怎么?还有什么要说的?”
一股压力,随着这句话传来,几人纷纷扭过了脑袋,继续离开。
但是却有一个妇人,此时却停了下来,双手抱拳恭敬的问道:“前辈,这位道友固然有不是之处,但是如今道友已经处罚过了他,你看是不是可以饶他一命?”
“刚刚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是不是还要我再说一遍?”费礼道。
“之前前辈所说的话,晚辈自然是听见了,但是不过两个金丹修士罢了,这位道友元婴期的修为,在他们两人面前哪有前辈所说的这么不堪?”妇人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