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孟将军,我听说天剑宫派了一个特使来压阵,不知可有此事?”帐中一老年的将领疑声问道。
“哦,还有这回事?”作为开南军的统帅孟兆和脸色一震,又不自觉望向那沉默不语的瘦小童子。
“是封开城中的密探所报,应不会作假!”
“那这几天要主动出击了,都怪那些狼崽子不争气,被小小一个云霞谷打得落花流水。”那个络腮汉子又大声的嚷嚷起来。
……
开南东北境外二十里,逸影领兵二万隐蔽扎营。
“张豹,去请左丞相过来,就说有要事相议。”逸影手中把玩着一个翡翠如意,水头盈透,雕工精巧,难得是两边各有一点色泽不同的翡和翠,一看就知是名家所制。
不时,便见李堵冷清着脸,进到来就没好脸色,一拂衣袖坐了下来,阴阳怪气道:“怎么,赵大人,今朝有空和李某叙叙旧?”
说完,便侧头望向帐门的外面,不理逸影。
“听闻左丞相一支短毫铁划银钩,力透纸背,墨韵高雅,已得前朝张伯高之笔意。晚辈曾在秋山书院习艺数载,于恩师斐秋文先生斋内有幸瞻仰,常叹服!”逸影轻将手中的翡翠如意放在李堵旁边的案桌上,刻意奉承道。
“不敢当,某家些许小技巧,怎进得了将军的法眼。”李堵听其将自己与张旭这大家相提并论,脸色舒缓很多。
“公助孔雀王征战数十载,方夺得这数万里的大好江山,如今外敌侵犯,使封开百姓惶恐不可以安宁度日,更恨勾通外贼,犯我中州。我与公本为儒家一份子,皆存济世安民之鸿愿。”逸影话锋一转,将案上的翡翠如意拿起,递近李堵手边,诚恳的对着其说道,“晚辈垦请李公修书一封于阳洛王,救我封开无数百姓出水火,让其三日后让军队做进攻态势……!”
数日后
浊水河边,开南军中帐十数个将领围拢密议,“方前我与右边进击的封开军粘战,各有胜负。”曹井声如洪钟,战甲上布满刀痕。
“将军勿气馁,我从军中斥候得知,此军将领是拓无方,是阳洛王的长子,生性狡猾,又有高人相助,这战况,也很不错了!”孟兆和头有点大,这场战争,慢慢的已经脱离开南王能掌握的范围。
“还有,我方边境附近有十数个县郡,近日,有一些土匪骚扰,我觉得……!”营帐中又有一占领站了起来,汇报着。
“报……!”帐外又一阵马蹄声急传进来,走进一气喘吁吁的士兵,“将军,境内来报出现一支人数不明的骑兵,在四处烧杀抢掠,弄得境内人心惶惶。”
“退下。”孟兆和这个开南第一统帅,头真的开始有点大了,刚才已有信息来报,说东南边境有几个小县城都被一支疑似封开的兵马所占,这,明显就是孔雀王的诡计,奈何这次战役,所统帅的二十万兵马,也是抽空近一半边军。。
“都退下,本将自有对策。”孟兆和看到那瘦小的童子投来的眼神,命令道。
须臾,军营中只剩下两人,而孟兆和居然让童子坐在正座,自己站在一边,“去,将残刃大师叫来,还有,让屠将军逗一逗阳洛边军。如其应战,我军便撒兵。如不应战,就顺势挥军右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