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山中隐蔽埋伏的对方军队,已被二长老派“如锥”尚昆师兄带着谷中的将士引开啦!只要我们行动迅疾,当不会有事。”逸影似有深意的说着,“一支香后进攻!”
“那好,我尽量引开对方的将士,你们动作要快,切不可恋战。”丁山见其心意已定,便挥了挥手,走到后方骑兵队的隐蔽位置,静候时间的到来。
夜色渐浓,雪花纷纷扬扬下着,天气更冷了,大地被一团团棉絮迷茫了四周的视线。
“二弟三弟,大哥撑不住了,你们走吧!”陈仓左肩插着支还在抖动的羽箭,这么冷的天,额头都痛得冒出豆大的冷汗。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沫,低吼着对着屋内的两人道!
“走,你们还想走,我数三声,再不出来,我就将这个小孩砍了,一……!”二十几个在远处手持弓箭的士兵,在一个络腮大汉的统领下,远远围住在困斗的陈仓和屋中两人,手中却在一旁十几个既冷饿又吓得不停发抖的村民中,拉出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
“哇!”小男孩吓得拼命大哭,却被大汉一巴掌,鲜血混着血沫将声音打了回去,“哭,再哭老子活剐了你!”络腮汉子恶狠狠的道,冷冷的眼神,好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羊羔似的满口鲜血的小男孩!
“住手,有种就单挑!”张豹粗犷的声音从屋中传出。须臾,和杜一朗搀扶着,拖着条瘸腿出现在门口,缓缓走到北剑陈仓的身边。
而对方那几个好手也不拦阻,任由他们三个站在一起,和后面两个持盾的汉子默默的围困住他们。
“叔叔,不要,呃……!”小男孩的小脸忽然露出恐怖之色,猛哼一声,一团血雾从脖子中四处散漫开来,两只小眼睛睁得通圆,软软的身子倒在雪地上,一阵抽搐,一会儿便悄无声息了。
“贱民,害我一手鲜血!”络腮汉子收起一把锋利短剑,接过旁边侍从递过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然后细细擦起手中的短剑,像是珍爱之极。
“狗东西,啊!”张豹和杜一朗几人一看,睁目欲裂,怒吼道,拼命欲冲上前,却被那几个灰衣人持刃拦住。
“我杜一朗发誓,定将尔等畜牲屠净!”杜一郎长枪方一动,便有两人在后面持着利刃紧逼而来。而长久的失血和饥渴,让其手中的长枪无力举起,只是拼命抖颤着将枪尖斜指着对方。
“将死之人,还大……!”络腮汉子还没说完,村边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离村中而远,面容不由一紧,不慌反而喜悦,急匆匆对着身边一个俊毅的侍从说到:“朱勇,快带上你的骑兵去追击!”
“可,三少主……!”那个侍从犹豫了一下,脸色肃然。
“叫你去就快去,延误战机,你负责得起?有组织这五个高手保护,不会有事,快追!”络腮汉子似身份颇高,不耐烦的大声说着。
“那好,左修,你随我带队追击,其余人在此保护好三少主,走。”说完,纵身上马,带着一对三百余骑的骑兵追击而去。
可能心惦念着如何建功,心中已没有戏谑的心情,挥了挥手说道,“都砍了吧!”仿若在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可从细处知道此人的残暴与冷酷!
那五个灰衣汉子一听,挥动手中的利器便欲上前剿杀。
“呃呃呃”周围手持弓箭的士兵只觉眼前一片雪雾涌起,在村中各个屋边冒出几十个人影,瞬间将他们击倒。
一见情形不对,五人飞身围在络腮汉子旁边,警惕戒备着。而络腮汉子一见如此变故,满布胡子的脸上一阵惊慌,大叫,“何方贼子,竟敢偷袭本少主!”
北剑陈仓和南枪杜一朗三人看到剧情如此变化,皆感惊疑不定,不知来者是何方神圣?
“诸位且在一旁休息!”背后屋里突然传出一股比冰雪还冷的声音,似浑沉,又是在压抑着什么!
“是你!”杜一朗回头一看,却意外发现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