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打量着医馆外的街道，已经没几个行人了，也没看到那三个黑袍年轻人的身影。
尹珊珊又往我身前走了两步，我不想一直被她逼迫，亮起来金针威胁。
“小妹妹，饭好吃吗？”
尹珊珊无视了我的金针，对阿篱招了招手，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阿篱还满嘴塞着饭菜，有些胆怯地把头埋在电脑后面。
就这一个扭头的空档，尹珊珊突然对着我吐出一口香气。
我挥手把它们打散：“你这点儿伎俩对我没用，我从林璐身上已经看明白了，只是些少见的迷药和媚药而已。”
从衣兜里摸出一颗药丸塞进嘴里之后，我就将金针刺向尹珊珊。
出乎意料的是，她不仅没有闪躲，反而张开了双手，任由我把金针刺在她身上。
“你不是能让人动不了吗？能给我说话的机会就行。”
尹珊珊的坦然让我有些懵，她再次重复：“我真是来看病的。”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问了出来：“什么病？你看着不像有病的样子？”
“心病！”尹珊珊动不了身，就转动眼珠看了看自己胸口：“我喜欢程浩，但他不喜欢我。你有没有办法，让他爱上我，或者让我不再爱他！”
即便她的眼神再怎么真诚，我也不会相信：“你这病还是去找心理医生吧，我看不了！”
尹珊珊一阵落寞，用抬眼看向阿篱。
“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上程浩了。那时候我跟你身后这小丫头一样，傻傻的，心里装的都是程浩。为了他，我可以放弃一切，现在也差不多了，我除了看得见摸不着的他，什么都没有了。”
这一点我还是信的，林璐也说过，尹珊珊小的时候和现在判若两人。
“你是想说，你是为了程浩，才开始作践自己？这算是甩锅给程浩吗？”
尹珊珊笑了笑：“什么作践不作践的，只是程浩不喜欢你家这种太笨太傻的小姑娘而已，我只能去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如果程浩是个善人，我可以陪着他做慈善，当一个良家妇女。如果他是一个恶人，我就和他一起丧尽天良！”
尹珊珊说的很坚定，我一时居然找不到理由反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