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人有些紧张,脱出而出两个字:“红荷!”
我皱了下眉头,抬头看着她。
“不是,红荷是我上班时候用的名字,我叫何晓红,21了。”
我露出一个职业性的微笑,尽可能的舒缓她的情绪。
“艺名?你是混娱乐圈的啊?”
何晓红轻轻摇头之后,把头埋的更低了:“不是,我在一家娱乐场所当服务员,这是老板给取的名字,都是这种风格。”
我大概已经猜到了,她从事的是那种职业,不过古来笑贫不笑娼,这女人看着还挺纯良的,或许不是主动放荡堕落。
“不用担心,我这儿虽然看着不大,但很多病我都能治,而且也会对病人的病情保密。”
我把记录单推到一旁,示意她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病情。
何晓红不再犹豫:“我,最近老是做噩梦,梦到很多女人在我梦里哭。我打听到你能治这种比较邪的病,就找过来了。”
我心下起疑:“邪?怎么个邪法?”
何晓红下意识往门口看了看,似乎在警惕什么人的出现。
“我梦到的,都是以前在我们那儿工作过的人,但都离奇失踪了。我听同事说过,她们可能已经死了!”
何晓红面色惨白,我也观察了她好半天,身体上看着也挺利索,就是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看来我这会祛邪的名声,比我治病的本事传的更快啊。”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指了指一旁的诊床,让她先过去趴下。
等我从柜台后面走出来的时候,何晓红已经把外套脱了,平趴在诊床上。
我侧了下脑袋,何晓红的身材火辣,差点儿把我心里的欲火给勾出来。
轻轻走到她身后:“我这可不是故意占你便宜啊,如果是祛邪,我只会摸骨,所以得先在你身上摸一遍。”
何晓红轻轻点头,我这会也很紧张,深吸了几口气,才小心把手搭在了她的后背上。
“啊”
何晓红的叫声充满了诱惑力,我慌忙退了一步:“大姐,别这样行不?我刚碰了你一下。”
“对,对不起,我真的有点儿疼,我背上有伤。”
何晓红回头看我的时候,她后脖颈上的伤疤也漏了出来,是烫伤。
我乍一看就觉得这伤疤诡异,盯着看了一阵,何晓红再次把头埋在了诊床上。
犹豫了一下,何晓红才咬牙说出了真相。
“我们老板是个变态,经常没理由就打人,还用烟头烫我。”
我心下恼火,但也不能去劝着她改变自己的职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