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门的弟子，竟不知道第一门的秘宝？”
环眼大汉向前走了一步。
方长看着他那砂锅般大小的拳头。
连忙说：“我是太穹真人唯一的弟子，你说的秘宝是哪件肚兜吗？”
环眼大汉收回盛人的气势。
“太穷真人！那家伙，我第一次见他时，说了句他看起来太穷了。没想到，他竟当作自己的道号。”
“不错，那可是仙衣，不是什么肚兜。”
原来这肚兜还是一件宝贝。
方长心里一个激灵。
这没落的第一门，还是有一些传承的。
方长激动的抬起头注视着那双让人不敢动的大眼睛。
“你是不是要教我仙法了？”
环眼大汉点了点头，欣慰的说道：“不错，几百年了，终于来了个正常的。”
方长激动的咽了一下口水。
“不知仙灵前辈要教我什么仙法？”方长十分恭敬。
环眼大汉重新坐了回去。
他伸手往旁边拍了拍，他手触及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小石凳，说道：“你过来。”
方长顺从的坐在小石凳上。
这小石凳太小了，看起来就像是蹲在大汉旁边。
只见大汉说道：“我要传授给你的是第一仙经。”
第一仙经。
看来这第一门不仅对石头有执着，对第一也很执着。
“三千年前，那个能接受第一仙经的人，给第一仙经去了一个不一样的名字。”大汉露出回忆的神情。
三千年，方长很惊讶！这第一门的传承竟这么久远。
方长抬起头问道：“什么样的名字？”
“最强修行指导系统。”大汉很认真的说。
方长忍不住用手抓了抓头皮，这名字听起来怎么有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不会吧，自己也要开启系统了。
“这第一仙经，并不是自己修炼的，而是专门指导别人修炼的。”
指导别人修炼，方长想起第一门那几个老头师父对自己的指导，后背一阵发凉。
看着方长疑惑表情。
环眼大汉说道：“你师父根本就没有学会第一仙法。”
“啊，你没有教他？”方长问道。
“不是，他资质太差了，每次来呆不了多久，说不了几句话，就会离开。”
大汉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并不是来到这里的人，都能学会第一仙法，三千年了，已经三千年没有人能接受得了这套仙法了。”
环眼大汉继续说道：“我们仙灵会变化成修行者心中最想要的样子，他心心念念的竟然是一头老黄牛。我变成了老黄牛的模样，他竟当成他养的那头黄牛成仙了，每天把那头老黄牛当祖宗似的。”
“你没有跟他解释吗?”方长问道。
“他灵识太差，总共只来了两次，每次说不上五句话。”大汉回答。
不对！
我心心念念的样子绝不是眼前这个猛张飞、黑李逵。
环眼大汉两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方长，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满脑子都是那种身体苗条，前凸后翘，又白又嫩又光滑，说话又温柔的女子。”
“那你怎么是这个样子？”他说得很对，方长脑子里的反应就是那种前凸后翘，又白又嫩又光滑，说话又温柔的美女。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决定见到下一个第一门弟子时，就以他心中相反的样子出现。”环眼大汉一脸得意。
方长再度打量着眼前的壮硕大汉。
“你想女的，我就变成男的；你想要身体苗条的，我就变成强壮的；你想要又白又嫩又光滑的，我就变成又黑又粗糙，还毛发浓密的；你要说话温柔的，我就变成大嗓门的。”环眼大汉十分得意。
方长心里念了一遍三字经。
还可以这样吗？
“这么说，你还是可以变成又白又嫩又光滑的样子？”方长有些期盼的看着眼前的大汉。
大汉露出鄙夷的神情，说道：“你有所不知，仙灵会永远以第一次见面的模样出现。”
方长失落的叹了口气。
不管了，还是学仙法要紧。
“不知仙灵前辈怎么称呼？”方长先套近乎。
“我的名字叫作灵灵。”大汉很平静的说。
咳咳
方长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我觉得叫阿飞或者阿逵好一点。”
“我的名字可不是你能改的。”大汉的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
方长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那请灵灵前辈传授我仙法吧！”
“好，你记住了。”大汉把手伸到方长的额头上。
他的指尖亮起了一阵白光，那道白光钻向方长的额头。
果然仙法是要这样传授的。
“开启”
这道声音刚响起，一阵疼痛的感觉袭来。
方长先是人中的位置，一阵剧痛。
接着弯下腰去，缩成一团，跟熟了的虾子似的。
方长最重要的部位，像是被一只手抓住了。
使劲掐。
使劲掐。
使劲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