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辞:“……”
姑娘你到底有多懒得养宠物啊?养了宠物还要宠物自己会去觅食。
“家里的那只金刚鹦鹉不就挺好的,听说它还懂得到街口的早餐店里买早餐呢。”郁龄举例道,越发的觉得这样的宠物真是让人放心。
奚辞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他都没有怎么解释,她就自己自圆其说,让他心里有点淡淡的惆怅,感觉又错过了一个坦白自己身份的好时机。至少,她没有察觉什么时,他还真是没把握说出来后,她不会冲动地去离婚。
他们准备睡觉时,郁龄接了一个电话。
“邵琛?”郁龄一脸惊讶地问,“这种时候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我准备要睡觉了。”
奚辞正准备将她搂到怀里,听到“邵琛”这名字,面上的神色微微变了,变得没有那么的温和自然,眸心深处滑过紫芒。
“听说你结婚了?”手机那边响起一道有些冰冷的声音。
“你听谁说的?”郁龄不答反问。
那边沉默了下,开口道:“是郑可可姐妹。郁龄,这是真的?”
“当然了!那两个八婆,真是多事,看来她们和你处得挺好的。”郁龄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十点半,是她正常上床睡觉的时间,便道:“没什么事的话我要挂了,别来吵我,我要睡觉。”
“等——”邵琛急急地叫住。
郁龄已经挂断,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丢到一旁,然后缩回被窝里,又打了个哈欠。
这时,奚辞的声音响起,“是那个叫邵琛的人?”
郁龄嗯一声,两人靠得很近,她略略转头,就能将脸靠在他的颈窝间,而他身上的气息也填充她的世界,闻着香香的,一点也不讨厌,反而忍不住往香气来源挪去。而她也真的挪了过去,很自然地滚到他怀里,扒着他不放。
自从他们结婚后,两人从来没有分床睡过,加上她每次一被鬼吓,晚上就像八爪章鱼一样黏着他,都已经习惯了晚上一定要扒着他睡,已然想不起以前一个人睡时的情景。
人果然很容易对朝夕陪伴的人产生柔软的依赖性,无论多独立的人,都无法免俗。
窝在他怀里,郁龄慢慢地就要睡着时,突然感觉他轻柔的动作。
她打了个哈欠,虽然有点困,但并没有真的困到一沾床就睡死的程度,以为他今晚想做,于是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吻就落到他漂亮柔软的嘴唇时,他的脑袋一偏,却躲开了。
郁龄愣了下,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反客为主。
接下来,郁龄才发现,这人今晚十分不对劲儿,看起来非常可怕。
她想要推开他,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按住所有的挣扎,他抬起一双妖诡漂亮的眸子看她一眼,瞬间让她所有的挣扎都变成一种默许。
郁龄再一次确认这人的力气非常大,大到让她开始自暴自弃。
算了,男女天生力气就不同,她和他较什么劲。
最后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忍不住搂着他,软软地道:“奚辞……睡觉了好不好?”
他嗯一声,伸手将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拂开,抚去她眼角的湿润,温柔地将她搂到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仿佛在安抚她。
这规律的动作,让她的睡意越发的强烈。
“郁龄……”
“……嗯?”
“你以前喜欢邵琛?”
“……以前?”她有些糊里糊涂的,身体过于疲惫以及他干扰的动作,让她脑子此时很不灵光,下意识地道:“可能吧……哎,等等。”她喘了口气,感觉到他语气不对,急忙道:“我、我现在的一点也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真的。”
她努力睁大困盹的眼睛,让他看清楚自己现在眼里和心里只有他。
此时再迟钝也明白这人可能受刺激,一定是睡前那通电话给惹的,或者是今天在祖宅时被爷爷奶奶他们的话刺激的?
所以,他这是吃醋了么?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低低地笑着,与她额头相抵,温暖的气息拂在她脸上。
郁龄看着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美的脸,脸蛋不争气地涨红。
“你现在还和他联系?”他继续问,声音是一种格外有男人味的诱-惑-性的沙哑。
“……没有啊,因为江家和邵家有点儿渊源,所以你懂的……”
“这样啊……”
“……”
直到郁龄昏睡过去之前,她一脸认真地对他说,“你放心,我醒来后就将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
然后也没看还在恶劣地欺负她的男人是什么表情,放纵自己进入黑甜乡,决定睡个天昏地暗,醒来后就将邵琛永远拉进黑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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