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我成亲?”拓跋俊得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不道该高兴还是该恐惧,高兴的是他从来没结过婚,来到这里后居然还能有这样的好事,恐惧的是这种家主排的成亲,不道是福是祸,万一成亲的女子是不喜欢的人,那该怎么办。
拓跋天看了一眼祠堂周围的景,疑惑的挠着头说道:“这里怎么又成这样了,家丁们说这祠堂里闹鬼,难道的有鬼?”
拓跋俊此时断了拓跋天的说道:“这个不重要,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事,怎么我就成亲了?”
拓跋天了神说道:“是爹提议的,我还见过那姑娘呢,长得很好你心,不过……”
“不过?不过么!”拓跋俊急迫的问道。
拓跋天坐了下来,慢慢的将之前的所见所闻一一细诉给了拓跋俊,那时拓跋御刚刚脱离众客人,一老妇人走上前来,一把抱住了拓跋御,笑嘻嘻的说道:“我儿来了!”
“娘!儿子来了!”拓跋御见到老夫人,跪了下来,给磕了几个头,老夫人笑中有泪,又将他搀扶起说道:“来就好,来就好!”
这老妇人是拓跋御的奶娘,并非亲娘,一生在寺庙中,在那里吃斋念佛,只有当拓跋御来的时候,会到家中坐坐。拓跋御十分孝顺这老妇人,虽是奶娘但却把当成了亲娘一样对待,他几想将家中赡养,但是老妇人不愿意扰拓跋家的生,便在寺庙中度过余生,拓跋御拗不过,所以排了最好的食宿在那边,以尽孝心。
两个人也有很长时间没有见过面了,多寒暄一阵后,拓跋御着议事厅里徘徊的众人问道:“娘!这叔舅伯父怎么都来了?”
“哦!这不是听说你来了嘛!孤老们给你风,但是听说这……你要给俊儿订婚配……这……”
老夫人没有继续说下去,拓跋御看了一眼远处的议事厅笑着说道:“哦,呵呵……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哎呦!胡说,这孤老们也是为了你好,这天儿还没有婚配,怎的由俊儿婚配啊!这不孤老们正等着你,要你给个说法呢。”
这老妇人说的在理,按照当时当地的习俗,这定亲的事,理应从大公子拓跋天开始,他是家族的长子,又没有婚配,实也到了可以结婚的年龄,但拓跋御却将这样的大事,随随便便的就排在了拓跋俊的身上,着实有些儿戏。
“娘!这个事情一时半会的解释不,也不道是哪个腌臜小人乱传话,让您老人家担心了,走咱们进去说,我去跟孤老们解释。”
“哎!哎!”拓跋御搀扶着老夫人,跟着一群仆役进入了议事厅,此时议事厅中的长辈们皆端正坐好,按照制度拓跋御行礼,后请,一套弄下来过了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一些凑热闹的无关紧要的亲属都渐渐散尽,拓跋御也稳的坐了下来,他将周围的仆人家丁遣散干净,屋中只坐着老夫人和他的大伯拓跋丹。
拓跋丹一脸白胡须,也曾是久经战场洗礼的老将,身子骨是相当的硬朗,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老当益壮是对他最为贴切的形容词,若不是这关系到家族利益,他不会从练兵场上来,这他也是难得的休息一。。
“御儿啊!这么说一定要给俊儿定亲?”拓跋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砸吧了几口。
“实在是没有的办法了,这托孤之责,怎能弃之,唉!这女娃也是命苦,如也只能托付给宽妈妈照顾了”拓跋御毕恭毕敬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