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彪兴所说的那小子,其实是平洲城拓跋家的二公子拓跋俊,他是个疯子,天阴阳怪气的,了解他的人都道,拓跋俊小的时候遭过雷劈,所以成了天这幅样子。
可是就在昨天,马彪兴正带着兄弟到城里洗劫一番,面前却突然出现这小子,平日里他压就没在意过他,那日那小子却不死的拦住了马彪兴,而还大言不惭的说要替天行道,马彪兴自然不会理会他,可是就因为他大意了,中了招,白白的死了十几个弟兄。
此刻的拓跋俊正躺在一间为‘醉逍遥’的青楼馆子中,昨日他一群老妈妈拼命的灌酒,但现在还谁的迷迷糊糊的,突然他眼睛一睁,感觉似乎有么不对头,狠狠的抽了自己十几个大嘴巴,抽的脸通红。
拓跋俊酒是醒了但他却糊涂了,嘴里嘀咕道:“这是么连环梦啊咋还不醒?”
拓跋俊推开了青楼阁楼上的窗子,只见外面人头攒动,生意的、连杂耍的、行的,各种各样的人,他下意识的挠着头,心里犯嘀咕道:“这梦怎么的这么实啊!昨天用枪干死的那一波土匪也是,就好像的一样,难道我……”
“公子!你醒了嘛!公子?”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糟了,这下玩大了!要是还不醒,我不得让这女老板生吞剥了”拓跋俊突然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妙。他一以为这是在自己的梦境中,所以上了青楼体验了一把富家公子的瘾,了十几个姑娘陪,又是喝酒又是唱歌,而还点了天灯,用最高的价格买下了一妓成了自己的家妓。
老板娘见他出手如此阔绰,也没怀疑过他的身份,毕竟他腰间还带着拓跋家的腰牌,哪道拓跋俊手上本没有钱,一切都是他哄骗来的。
“公子?”老板娘的语气来沉重,似乎道了拓跋俊是来吃霸王餐的,便张罗了手下赶紧把门撞开。
拓跋俊仔细一盘后心想道:“精神学家弗洛伊德曾经说过,剧痛会使梦境里的人醒来,如没醒,可能还是不够痛。”
所以他下定了决心,站到了窗子外面,跳楼,这样的剧痛要是不行,那可能的来到了么奇怪的,面对着讨债的老板娘他可没有那个脸面继续下去,而他还杀了人,这种罪过他可承不起,还不如死了一了了。
此时老板娘破门而入,看到眼前的景大惊失色道:“快快快……快把他弄下来,可不能死在这啊!”
拓跋俊转头笑了一声说道:“不陪您玩了!我还赶着上班呢!”双腿稍微一用力就掉了下去。
醉逍遥的楼层不高,也就三层左右,只要头朝下,死也是很易的,不过刚巧不巧,拓跋俊下落的地方,正好有人经过,他一头撞到了一个白衣女子的头上,两个人就这样一起昏了过去。
时间磨磨唧唧的过了有一阵,拓跋俊就感觉自己一阵飘忽一阵眩晕,身边忙里忙外的总有那么一群人,又是吵闹又是哭泣,总之很不生。他一觉得这些就是自己连环梦,翻个身就可能把这梦忘了,所以他也没的,索性就踏踏实实的睡了起来。
当他醒来的时候,头很痛,不是谁给他扎上白条,自己所在的地方也不是原来的家,躺着的床还是古代那种带着纱帐的古雕木床。
“我艹,这梦没了吗?这又是梦到哪了,怎么老是跟古代杠上了,嘶哎呦”拓跋俊摸了一下自己的头,上面还半渗着血,他此时有点恍惚,心里默默地嘀咕道:“难道……我……穿?”
还没等拓跋俊想明白,突然几个大三粗的家丁,手里着棒子从门外面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