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枪天就所在之地是张棋盘,天就抬头望去,珲阵巨大的身躯坐在棋盘前思考着,天就取出他的灵枪,戒备起来,“我成棋子了”。
珲阵动手了,他在两阵棋盘上连走两子围住天就,在珲阵手中只是两枚棋,但在天就眼中可是两名不可小觑的修士。
两修士将天就围住,天就先下手为强,一枪直刺向其中一名执斧的修士,那修士用斧头挡住枪尖,可天就的灵枪岂是俗物,一枪刺破斧头,沿心胸部位贯穿了这修士的身躯。
另一名修士执刀从后进攻,天就放开长枪,极快向前奔去,到了被他贯穿身躯的修士身后,抓住枪头一抽,长枪从这修士身后抽出,然后天就将长枪向身后一掷,长枪刺穿了身后修士的咽喉。
珲阵轻轻一笑,手中连拿几十枚棋子落在天就周围,好战的天就丝毫不慌,执起长枪再刺,四面八方的修士朝天就杀来,天就一枪先挑开离得最近的几名修士,然后向上一跃,那些围着他的修士都朝上看着天就的身影。
跃向上方的天就将枪尖朝下,喊了一声“天雷枪术”后,枪尖上传出几声雷鸣,紧接着天就执枪向下一刺,两阵棋盘上被枪刺到的区域一阵电闪雷鸣,围住天就的几十名修士全部陨落。
施完天雷枪术的天就没有停止身躯,将枪尖指向珲光,向前杀去。
珲阵看着两阵棋上,天就这枚不安分的棋子,心中有些恼怒,他的两手一动,一堆棋子布置在天就这枚棋子周围,到了棋盘上的天就这,就是一大帮修士对他围追堵截。
天就在棋盘上只盯着一个方向,那就是前方,他只管向前冲锋,一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珲阵两只手忙个不停,在天就前方布下地网棋阵,几千修士列阵堵在天就前方,在后方则是不断添棋,天就后方的追兵越变越多。
厮杀中的天就对珲光的这些作为轻蔑一笑,他又喊了一声“破阵枪术”,棋盘上被珲光当棋子投放的修士被天就一枪扫空。
珲光此时大汗淋漓,这盘棋他下的应该很累,天就抬起头,即使珲阵的身躯在他看来如山一样大小,他还是将长枪指向了珲阵。
于珲阵而言,一枚棋子竟然能挑衅棋手,这是他忍不了的,他举起手就要将这枚棋子捏碎,结果棋盘上传来一声“枪缚术”,珲阵举起的手被天就长枪束缚。
天就将长枪向后一拉,珲阵的身躯随之缩小,几个眨眼间,他的身躯缩小到如天就一般大小,珲阵落到棋盘上,心里惊慌道“我也成棋子了”。
天就连刺珲阵几十枪,看着身躯被连开几十个洞的珲阵,天就取笑到“当棋手你不行,当棋子更不行”。珲阵不甘的闭上了眼。
珲阵陨落,陷于两阵棋盘的天就也从棋盘内脱身,一离开棋盘,天就出现在塔楼内,他看向围来的珲家修士,仍旧是一幅轻蔑的态度,将两阵棋收入储物戒后,长枪一扫,再度冲杀而去。
小剑锋睿,谁能想到,除魔峰这位顶尖高手竟然在忙着和一位女子儿女情长,依锋睿脑中被突然塞进的记忆所描述,这女子是珲家老祖珲展之女珲丽,自己现在也不是锋睿,而是珲家的一名供奉叫李柯。
这李柯与珲丽之间两情相悦,但无奈珲家初创,实力弱小不说,还处于乱世之中,李柯只能踏上征途,先把佳人放一边了。
“李公子,此去艰难险阻,要保重啊!这枝凤钗乃我护身宝物,公子请拿上,但愿能帮到公子”
“劳烦珲姑娘了”此时该叫李柯的锋睿收下凤钗,踏上了征途。
几番生死劫难,战乱终于平定,李柯也得以得胜而归,珲展要论功行赏,李柯拒绝一切赏赐,只求娶珲丽为妻,珲展欣然同意,然后一对佳人珠联璧合,神仙眷侣,幸福的度过不知多少岁月。
忽有一日,珲丽极为严肃的向扮演着李柯的锋睿拜下,“夫人这是何意?”
“夫君不是李柯吧”
锋睿听完珲丽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夫君名号是?”
“我叫锋睿”,锋睿回答道。
珲丽哭了,她用一种感激的语气说道“多谢夫君一解妾身心结”
锋睿用种疑惑的眼神看着珲丽。
珲丽起身,将手指往锋睿脑门一点,锋睿脑海之中又出现了一段记忆。
李柯与珲丽分别之后,他所历的第一场大战就逃了,珲展本想处决李柯,但耐不住珲丽苦苦相求,爱女心切的珲展也只能放过李柯,可就是这一放,却毁了珲丽的一生。
那李柯捡回一条命后,傍上珲丽这条大腿就不松手,珲丽当时年少,信了李柯的花言巧语,不惜与父亲决裂,下嫁给李柯,结果被李柯这小人害得身陨道消。
珲丽不甘,死后一道执念无法消退,她本以为这执念是恨,但在父亲珲展将李柯这小人挫骨扬灰后,执念仍未消退,她才明白这执念是情,自己为情而活,却从不知情是何物。
“今所幸得遇夫君,一了夙愿,现不忍见夫君在这天机书内受苦,所以打算消去这执念,放夫君自由。”
锋睿听完珲丽一番言语,深情的问向珲丽,“是不是只要离开这天机书,夫人就会消散”
珲丽抽泣的点了点头,
“可我舍不得夫人啊!”
“不值得,夫君,您为了我,永困在这天机书内,不值得”
锋睿拿出珲丽赠送的凤钗放到珲丽手上,“你是我的夫人,说什么值不值得”
珲丽看着这定情信物,问道“夫君,您真愿和我永远待在这天机书内吗?”
“只求能和夫人生生世世都不分离”
珲丽哭了,哭的样子极为惹人怜爱,锋睿将她抱在怀中,“夫君,遇到您真是我的福分”
“夫人,你所经历的一切,怎么和凡间的一出戏,觅良人,那么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