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要用心咒,那对灵魂力的强度,和灵觉的要求都是苛刻的。
当然,心咒也有极大的好处,就比如传说中的瞬法术,无一不是用心咒...
任小机竟然到了这般的程度,我如何能够容下他?
这样想着,我如同疯般的抓起了任小机的身体,咬紧牙关,用头朝着任小机狠狠的一撞。
任何人都知道要集中精神,非得大脑清明沉静不可。
我这样一撞,好的情况是能撞昏任小机,差的情况也至少能够给他造成震荡。
“好难受啊....”这一撞,我是了狠,几乎用尽了我全身的气力,一撞之下,我都有一些晕乎乎的。
只是听见怜生的呼喊,我就心急如焚。
怜生对我的重要不仅是这一路几次的生死相依,他的存在更像是我叶正凌存在的一个证明!
从我的生命生改变以来,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每一个决定,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都是关系到聂焰,被聂焰的命运所推动。
但关于怜生,却是帮助我,完成了我自己自我价值的肯定,关于他似乎与我的事情无关,所以每一个决定就是叶正凌本身所想,所要做...这种他带给我的对自己认同感,是别人不能理解的。
所以,别人也不能理解怜生对我有多重要。
我甩了甩头,从草地上爬了起来,希望我这一击能够奏效,看见的却是任小机就这样躺在地上,再次睁眼,平静的看了我一眼。
可是,他身上有一股气势却在不断的攀升。
这股气势我非常熟悉,那只怪猿,那个叫做朱厌的怪物!
我并没有打断他!
“我x!”我忍不住在心中爆了一句粗口,这个任小机...真的是我遇见的最可怕的人。
有着无比顽强坚定的意志才能支撑到这个地步吧?不用怀疑,就如同科学所证明的一点,同样强度的打击,有着强大意志支撑的人更不容易昏迷。
‘呼’,我喘了一口粗气,眼中忍不住四处寻找。
在这个时候,谁也不知道我渴望的是一块板砖,能够狠狠的砸晕任小机!
其实,我也许可以杀了他,我的眼睛红着...只要掐住他的脖子就能杀了他,但这一路来,我和他的种种恩怨,还不至于让我能够痛下杀手,这是一种做人的底线,我还不能跨越。
否则,我和任小机这个人又有什么差别?
这里自然不能够找到一块板砖,我了狠,再一次冲到了任小机的面前。
既然,你不怕拳头脚尖,那就继续吧。
我如同一个疯子一般的疯狂用头撞击着任小机,整个悬崖之顶回荡着‘嘭嘭嘭’的沉闷撞击声。
在连续十几下以后,我的手无力的松开了任小机,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个翻滚,也滚到了一旁,这种程度的撞击,让我自己也陷入了一种眩晕之中,看着整个悬崖之顶的景物都在摇晃。
在这过程之中,大墓的屏障也被任小机的手下一次次的撞击着。
我能够感受到那道坚固的屏障,已经开始有些晃动,并且反弹比起刚才弱了许多。
怜生的惨叫声在这期间从来就没有断过,弄得我心如刀绞。
不过,这种疯般的攻击,并不是完全没有效果,任小机身侧攀升的气势也变得忽强忽弱,一直都不能顺利的召唤出朱厌。
‘唔’,我狠狠的摁住自己的头,我知道这个任小机并没有被我完全的打断术法。
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吐掉了口中回流的鼻血...刚才的那一番撞击,也让我满脸是血,象极了一个可怕的疯子,到后来的撞击根本就像本能的去撞一般。
而我能够感觉,任小机继续着咒语,也只剩下了一股意志支撑的本能。
我不能...不能输给他!我擦了一下眼睛,用力的甩头,想要看清楚眼前摇晃的‘世界’,这种搏斗到了现在,更像是一场意志的比斗。
谁能够坚持到最后,谁就是胜利者!
谁还能够最后的凭着意志爆,谁就能笑到最后!
我颤抖的手再一次抓住了任小机的胸襟,连续的撞击让我感觉我都已经再经不起一下了。
“该不会脑震荡吧?”我心中如此的想着。
怜生的惨叫,在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如同哭泣般的呻吟。
我看着任小机有一种错觉,这一次的战斗是那么重要,像一个开始,就书写了以后每一个结局。
“啊!”我嘶吼了一声,再次朝着任小机狠狠的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