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外,聂大队长已经亲自开车来接了。唐砖牵着桑桑走出去,一看到聂洪就兴奋的对小丫头介绍说:“这位是聂队长,还记得吗?抱着你跳楼那个。”
聂洪:“???”
你懂跳楼救人,和抱人跳楼的区别吗?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枪毙你?
是的,确实不敢……
呵呵,聂洪心里一万个mmp想说。
唐砖完全没有意识到,大清早就让聂队长不痛快了,反而高高兴兴领着桑桑上车。等聂洪关了车门,他很小心谨慎的对小丫头叮嘱说:“这件事千万别说出去,不然人家会说聂队长公车私用,浪费国家资源的。”
聂洪眼皮子跳了跳,黑着脸说:“我这是私家车!”
唐砖哦了一声,更加谨慎的对小丫头叮嘱说:“千万别说出去,不然人家会说聂队长工作时间办私事,浪费国家资源的。”
聂洪彻底没了脾气,反正怎么说都是浪费国家资源是吧。
一脚油门踩下去,这辆不知道哪一年生产的破桑塔纳冒着一屁股黑烟,发出巨大的轰鸣声,然后很果断的抛锚了……
聂洪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全世界都对自己充满了恶意。
还是说,这个苏家花匠,就是自己的克星?
没办法,他只好喊来拖车把车拖走,然后坐出租车离开。
出租车直接停在医院门口,那位老爷子的结发妻子,已经是癌症末期,一直在医院进行治疗。老爷子爱妻心切,也不愿意回家,二十四小时陪护,令人感动万分。
走进大厅,等待电梯的时候,桑桑扯了下聂洪的衣角:“聂叔叔,我能问你个事情吗?”
这小丫头是自己从死神手里夺回来的,聂洪对她有很大的好感和特殊情感,难得露出笑容,说:“可以啊。”
“那个……我有出场费吗?”桑桑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问。
聂洪愣了下,然后下意识看向唐砖。
唐砖立刻瞪圆眼睛:“干什么,你以为是我教的吗!怎么可能,我很正直的,视钱财如粪土……”
你这么心虚,是把我当傻子吗?
聂洪面无表情的看着唐砖,很委婉的表达了自己的情绪:“呵呵,你脸掉花园里没带出来吧?”
到了老爷子所在的病房,隔着窗户看了里面一眼,聂洪叮嘱说:“老首长的妻子病重,需要安静,你们先在这等着,我进去和他说一声。”
唐砖哦了一声,说:“等候的时间也要算钱的。”
聂洪快要吐血,你特么以为自己是出租车吗!
推门进去,和那位老爷子说了几句,老爷子立刻站起来,朝病房外走。
到了门外,无需介绍,唐砖已经热情的握住老爷子的手:“您就是那位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为了国家和人民做出巨大贡献的老首长吧!久仰大名,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见您了,一直没有机会!”
聂洪脸都黑了,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熟悉,台词都不带改的吗?
可老爷子不知道啊,反而觉得这小伙子真会说话,笑呵呵的说:“那都是外面人的褒奖,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不过上次火车上一别,你看起来倒比之前精神许多,听说是在苏家做花匠?”
“对的对的,革命没有大小,职务没有轻重,身为花匠,我肩膀上也扛着很重的担子……”
聂洪实在听不下去了,赶紧把唐砖拦住,对老爷子说:“老首长,还是说正事吧,您上次不是说,想请他看看能否帮上忙吗?”
老爷子也被唐砖这一通连珠炮打的头晕目眩,被聂洪一提醒,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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