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原伸手将她仅剩的舞衣扯开,傅挽冻得一个哆嗦,下意识朝着被子里缩了缩。
赵原的笑意深了些,倾身吻在少女眉骨上,手上轻而易举挑开她的抹胸。傅挽觉得身上一凉,就察觉到少年欺身上来,有些粗暴地一把将她的衣服扯掉。
傅挽下意识捂住胸口,却发现他垂着一双黑沉沉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赵原便慢条斯理地起身,淡淡地丢掉了手上傅挽的抹胸,散漫地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冷淡地看着她,缓缓道:“阿雀,你就这么想和朕行周公之礼?”
傅挽:“……”
傅挽忍住了爆粗口的冲动,二话不说站起来,赤足走过来,跨坐在赵原的腿上,妩媚一笑,白皙裸露的胳膊攀在他的肩头,雪白妖魅的脸凑到他眼前,“陛下,奴家说了,只想跳舞给您一个人看。”
赵原冷笑。
傅挽一口咬在他冷笑的唇上,吻了上去。
赵原猝不及防,傅挽伸手一把扯掉他身上的玄色披风,顿时卧在他怀里解开他的衣带,劲直钻进男人敞开的衣裳里。
傅挽总算是不被冻得发抖了。
但是,傅挽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赵原一把按在了桌子上。他柔软散发着冷香的衣料铺在傅挽身下,赵原俯身吻在少女的洁白的锁骨上,指尖一挑褪掉她身上仅剩的衣料。
楼外狂风吹动赤红帷幔,高楼内暖香袭人。华美的缎子被揉开,染上香汗,又被裹在少女洁白的身体上。
……
傅挽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殿内。
赵原简直像是个疯狗,对着她又是咬又是啃,恨不得直接折腾死她。鸾娘作为一个身体素质不错的卧底,尚且被他折腾得全身仿佛散架,傅挽觉得换成自己可能是招架不过来的。
呸,又换不了。
她醒过来之后,还是觉得十分累,于是在床上瘫了一天。
瘫到傍晚时分,傅挽是被饿得受不了,于是爬起来吃了个饭。吃过饭,便有人来“探望”她。
就是住在一个殿内的沈昭仪。
按说,地位是比她高的。但是问题是,赵原这个昏君哪儿都不好,唯有一点好处,就是不沾女色。
很巧,傅挽就成了他唯一沾染的女色。
这位沈昭仪走进来,高高在上地看着傅挽,淡淡道:“到底是蛮人,住进来这么些日子,还要本宫亲自来看你。”
说实话,傅挽一点也不想去看自家狗男人的后宫。
“我觉得,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便好。”傅挽喝了口茶,也不叫沈昭仪坐,“你说是吧?”
对方身后的侍女高声怒骂道:“我们娘娘的位份,你岂可直呼我们!”
沈昭仪皮笑肉不笑道:“不懂规矩不要紧,”她对着身后的侍从使了一个眼色,慢悠悠道:“我这个做姐姐的,慢慢教便是了。以下犯上,该是什么责罚来着?”
她身后的内侍连忙走出来,“该掌嘴十下。”
沈昭仪拿帕子捂着嘴轻笑,“妹妹这么如花似玉的脸,十下下来,怕不是成了猪头。”她朝内侍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掌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