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听到这话终于是明白过来了,怪不得祖龙会找自己这么一个对于如何判断龙族内部关系之人非常不俗气的人,在这里谈论是非,而不去寻找对龙族非常了解的长老。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并不是能够让别人信任的,能够让别人忠诚的人呀!
黄龙一拍桌子,那张桌子可是非常的硬,虽然是后天之物,可是却经过锻造锤炼,却在黄龙的一掌之下,却成了粉末。
黄龙马上便站了起来,马上便有些脸红的说道。
“敖刑长老一向是对我们龙族忠心耿耿,对大人,您交代下来的事情,一一的都办理得非常的好。
如果他都有问题的话,那我龙族都不如放下兵马,放下兵刃,投降就算了。
毕竟,敖刑长老他的利益其实在龙族是数一数二的,每一个连大人都会有许多的宝物赏赐给他。
至于修为,更是在他发现自己许久时间都没有有进步的情况的前提之下,他才担任了龙族的刑罚长老。
期待自己担任的身份贵重,从而占得龙族更多的族运,将自己的修为推上去。
而那个时候大人您直接就同意了,并且自那以后也一直信任着他,甚至是有些宠爱。
所以从这利益与感情两方面都不可能验证敖刑长老有背叛我们龙族的可能性。
毕竟如果其他人想要让我敖刑长老背叛龙族的话,必定是有更强大的利益,更强大的感情,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敖刑长老已经在龙族呆了,如此长的时间,对于龙族一定有了非常深厚的感情,对于自己的职位也已经有了一定的热爱。
而这天底下除了龙族,能给他如此大的优待,能给他那么多的资源,让他修行,还有什么人呢?”
说完这几句话之后,黄龙停顿了几瞬间的时间,看到祖龙反应了过来,露出了微笑之后才说道。
“我气愤的不是这个,毕竟祖龙大人您身居高位,对于龙族的事情必须要有详细的了解,做出来的决定必须要切合实际,如果有任何一丝的不对,就有可能对龙族造成天大的委难。
我是感觉我龙族被那些奸细给毁了。
我龙族之内奸细多,还是忠臣多呢?”
这个问题祖龙还用想吗?若是奸细多的话,那么龙族早已经忘了人家,又何必在暗地里搞事情?
“若是龙族奸细多的话,那我早就跑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只要我们将我龙族的忠诚之士团结在一起,慢慢的发展下去,就一定会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我就不会在这里徒耗时间,拼死一战。”
黄龙对于祖龙的回答非常的同意,甚至在祖龙没有回答之前就已经猜出了基本答案。
“大人呀,这就是那暗地里那些畜牲所做出来的阴谋诡计呀!
也许是人家故意露出来,我们龙族之内有他们的奸细啊!
就是让祖龙大人您发谎,认为龙族之内没有任何一个忠诚之士,让您依靠呀!
你如果看哪个人都像看坏人一样?看奸细一样。
刚开始的时候,长老们还不会说些什么,日子长了就算是原先没有背叛的那些人,都有可能因为祖龙,您心中的怀疑而背叛了。
毕竟有一句话说得好,当您看世界每一个人都是坏人的时候,那么他们无论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坏事。
这样一件一件的,慢慢的积累下去,后果是什么样子的?您想必也清楚。”
祖龙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点,毕竟他只是觉得龙族之内有个奸细,实在是不利于他的威名呀!
可是如今他却发现这背后还有一层一层的阴谋诡计,剥完一层还有一层。
“唉!幸亏你提醒我的早呀,否则的话,我如果看每个人都想看奸细的话,那么到时候即使是对我龙族再过于忠诚的龙族长老,也有可能做出一些头脑发疯的事情来。
唉!那你说,难道是那些黑衣人故意将这情况宣扬出去?就是为了让我们洪荒五族,内心紧张,纷纷调查其中的具体事情吗?
难道他们想要不战而胜?”
黄龙照这个想法往细里又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
“如果我洪荒五大种族没有发现任何一丁点的迹象的话。那么我相信他们一定不会表现出任何一丝我龙族有背叛的迹象。
我觉得应该是我们龙族的探子,或者说是其他种族的人已经从一些事情之中探查到了一些关系,所以在准备往回报的时候,被那些黑衣人所得知,所以便顺水推舟,将我龙族之内的奸细扩大。”
祖龙照着黄龙的说法,细细想了一下,发现黄龙的确说的没有什么错误的地方,毕竟在暗地里的事情肯定比摆在明面,要有威胁的多。
当箭发射出去的时候,一定要比箭在弦上的威胁小些。
“哎呀,幸亏有你在我旁边给我分析问题,否则的话,我如果照原先的心态做事情的话,就有可能影响我龙族的团结,最终影响我龙族的成功呀!
那你说,我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呀?
是不是应该把敖刑长老招过来?
让他在暗地里密切的调查,看看我龙族之内到底有多少一个奸细,在背叛我龙族。”
黄龙听到这话就没有说些什么,毕竟他原先的时候心底里也是这样想的,术业有专攻,自己也许也只能说些想法而已,做这种事情,毕竟还是要伤害别人之间的情谊的,虽然在龙族之内,黄龙也没有几分情意,但是毕竟没有什么好处,就得抢别人的权力,何必呢?
“祖龙大人,您说的与我原先想的一模一样呀!
您只需要把长老召集过来,然后对他试探一番,或者说是直接对他说十分的信任也可以。
然后把这一个任务交给他,我相信在老谋深算,对我龙族之热爱,对龙族之中违法之人必然纠处的敖刑长老面前一定会水落石出,甚至光明正大。”
祖龙点了点头,然后就坐在那里,又去沉思了,好像整个人又思想不知飘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