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木冰见一听,就知道这位世外高人怕是对三界的事了如指掌,也不拐弯抹角,直言道:“只因那五行院冠晓龙指认藏剑峰燕离为魔族卧底,害得燕离要被执行双九,然而事实真相并非如此。”
“真相又如何?”太虚上人道。
“燕离不是卧底。”流木冰见道。
太虚上人道:“为一个身上流淌魔血的魔族辩白,也是昆仑传人的义务?”此言听不出口吻的变化,但却真个诛心。
流木冰见细眉一轩,眼神微变:“上人也以为,身上流着魔血就是魔族?”她的眼神的变化,证明她并没有被夸得找不着北,仿佛那就是事实。
楼阁内久久没有传出声音。
流木冰见总算没有失望到底,继续说道:“燕兄体内流着魔血,是确凿无疑的事;然而他究竟是否做过对
不起九大的事,恐怕存着很大疑问。如今各派查也不查,便要对他用刑,日后被人说道起来,九大恐怕撇不开‘草菅人命’的嫌疑吧。”
太虚上人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这人间许多事,足够很多回味,值此正魔大战,为了三界的和平,弟子们的流血牺牲,可以看作是必要的。”
流木冰见心中一沉,道:“上人以为此事毫无转寰余地?”
太虚上人道:“如今双九已过,一切成了定局,纵是能转寰又如何?”
流木冰见道:“即便燕兄已死在双九下,晚辈也要还他清白!”她咬牙取出昆仑令,“此乃昆仑意志,望上人斟酌!”
“昆仑愿为此事动用昆仑令?”太虚上人吃了一惊。
“晚辈是从家师手中取来。”流木冰见道,“家师虽不插手,但给了晚辈昆仑令,已足够表明态度。”
“昆仑令只有一次机会,无论需要九大做什么,都要无条件履行。从此以后,昆仑令就不复存在了,你可考虑清楚了?”太虚上人道。
“晚辈考虑清楚了,绝不反悔。”流木冰见道。
“也罢。”太虚上人叹了口气,取走了流木冰见手中的昆仑令,然后道,“既是昆仑一力担保,日后那人做出什么妨害三界的事来……”
流木冰见接口抢道:“自由昆仑负责到底。”
PS:我总是拖着不写,因素很多,也有一大部分是偷懒。这一回实在酝酿太久,写出来又不甚满意,如同一记重拳挥空,让我很有不着力感。而从此倾国之虐,让我再也无法跟别人推荐,(日子那么苦,我总不能叫别人来哭一哭)实是作茧自缚,怕也是另一种方式的自嘲。有一种神,你信仰他就存在,你不信仰,他就是空气。人大抵也是如此,渴望着被关注,成为话题的中心,看到在说‘我’,才能充分感受到存在,否则就是一个人在那里苦闷。
另外,新近领悟,写东西毕竟也是一个职业,各种断更,也是对这个职业的一个不尊重。而写东西之于我,仿佛也有另外的意义,就是花时间去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就好像人生的一块砖,砌上去了,就多一重圆满,拿去做别的消磨,是用一点少一点。我想尽量地纠正一下自己的态度,希望诸位多多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