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自己无亲无故。”
“他说自己孤苦伶仃。”
“他说自己身份低微。”
“他说自己弱小可怜。”
“桃兄,我感觉好难受,你知道我见他在水边喃喃自语时是什么心情吗?可......”
“我说过咱们直接把他蒸了,让你嘴馋非要吃什么油炸鬼,不然咱们会落到现在这种境地?”
桃精摇晃着没了手的胳膊。
“要是听我的直接睡个小觉,咱们会是这个样子?所以吃油炸鬼没毛病,该休息的时候不休息才是有问题。”
“他要是偷偷跑了,你还怎么吃油炸鬼?我想去盯着,还不是为了你?”
“怕他跑了你不会留点手段吗?就算跑也可以追上重新抓回来。”
“咦?你留手段了?”
“没有啊!你都要去盯着了,我留手段还有什么用?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你竟然说我脱裤子放屁?”
“我什么时候说......啊?你在他身上留了手段?都留了手段,你还去盯什么盯?”
“留了手段就不能盯了吗?谁规定的这个道理?”
......
徐源被吵嚷不休的两妖堵住时,整个人都是懵的,你们都被打的断手求生了,竟然没跑又回来了,也太出人意料了吧?
但当他被两妖带到槐精跟前时,顿时感觉身体凉了一半,这怎么感觉像才出狼窝又入虎口,他的运气未免也太衰了!
“解药呢?”
桃精和菊精把徐源抓来,随后朝槐精伸手道。
槐精也实在是被他们吵够了,扔出瓶药来就将两妖撵走,真的不愿听那喋喋不休的聒噪。
“我久闻徐小哥之名,这是咱们第一次见面吧?”
槐精语气显得有些客气,这完全在徐源意料之外,他心念转动着,用不卑不亢的语气试量道:“区区虚名并不值得挂怀,我与陈府素有交情,若从这个层面来讲,倒与婆婆算不得外人。”
“徐小哥是个有见地的人,这次不得已请你来,冒犯处还请小哥多多海涵,老妪也没什么贵重东西,只有这把剑器愿与小哥以表歉意。”
槐精说着让鬼侍将一柄三尺半左右长短的带鞘宝剑呈到徐源近前,徐源扫了眼,随后抱拳道:“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不知婆婆有何事吩咐,再下力微言轻,或许并不能起到什么帮助。”
“现在荣邑的形式就像个火药桶,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炸了,所以老妪需要请徐小哥这样有智慧的人来帮忙,看是否能出个安身立命的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