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凡死了。
从他拿刀闯进院子里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要死,但这也给徐源留下了又一个难题。
对方身后究竟有些什么人?他们会不会来报复?
这都是未知的因素。
“在所有时候,我们胜了活下来,并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厉害,而是对方实力太差,如果遇到实力强劲的对手呢?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持谦虚谨慎的态度,戒骄戒躁,始终明白自己的不足。”
徐源对众人做战后总结道。
“师父说的是,不过对方或许背后有什么势力也说不定,咱们是不是要考虑做战略性转移?”董锤子询问道。
“你说的很有道理。”徐源看了董锤子一眼,孽徒虽然多次暴击了他,但关键时候还是能懂他心意的,跑是面对未知强敌时最稳妥的方式。
“咱们走之前是不是要布个疑阵,让对方毫无头绪的跟着线索追查,以便为咱们留下充分的转移时间?”
李狗剩也发出提议,徐源想了想道:“或许咱们可以把他沉尸到荣阳河水府中?”
卑鄙!
鲈鱼精不禁在水缸中打了个冷颤,他因为勇斗匪徒,非但没有受到惩处,反而得了表扬嘉奖,还没等为自己的机智有太多自豪,鲈鱼精就忍不住腹议。
“卑鄙!太卑鄙了!世间绝无比这个人更卑鄙的了!还冠冕堂皇的说什么战略性转移,他这是要把祸水东引啊!人家跟着你们留的线索,千方百计的找到荣阳河水府中,鳅大王是不是要因此无辜而背黑锅?人怎么可以这么坏呢?太卑鄙了!”
鲈鱼精感觉自己已经看穿了一切,这都是从惨痛教训中获得的智慧。
“如果人为布置线索让对方追查,会不会显得刻意,如果对方细致多疑,未必会按咱们安排的走。”宋黑娃提出自己的看法。
徐源思索了下道:“如果从鳅大王那里着手呢?让他认为是有势力在布局对付他,吴家不过棋子工具人而已,这个家伙死在他的地盘上也是为了栽赃嫁祸,以便出师有名。”
徐源指了指吴启凡的尸体,董锤子等人都在思索可行性,鲈鱼精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是凉的,做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鳅大王会被你们玩坏的!
陈有光踌躇再三,最终还是决定得告密,煞笔不足与谋,他不能让自己受连累搭进去。
所以隔了大半个时辰以后,他向陆雨燕透漏了吴启凡寻仇的事,如果进展顺利,这时候应该已经得手了,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如果事情不顺,煞笔多半就要或死或叛或失去反抗能力了,他不举报等回头绝对要被牵连。
“什么?”
陆雨燕闻言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声色俱厉的看着陈有光道:“你怎么不早向我传报!”
今天稍微碰面就走,是欲擒故纵的策略,她为此都暂时放弃了找小浪蹄子麻烦的事,这边还正在思索着如何找机会安排场完美的邂逅呢,竟然竟然
“我我也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冲动,一发现不对就赶紧来向您汇报了。”陈有光解释道。
陆雨燕心挂自己新目标的安危,这可是条触手可及,稍微施展些手段就能收归裙下的小奶狗,不能还没吃到嘴边就被杀了,转身取过剑命令陈有光道:“还不赶紧在前面领路,要是真出现难以挽回的结果,我就拿你来陪葬!”
陈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