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
吴启凡轻声嘀咕了一句,陈有光没有听清道:“什么?”
“我说让你把那个混蛋给我弄死!”
吴启凡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低声蹦着词语,他心里无疑是对陆雨燕有想法的,可是对方就像水中月一样,有时候明明觉得很近了,但每当想碰时却会散碎的不见踪影。
陈有光看到吴启凡眼中似有熊熊妒火在烧,身体不禁为之挺直起来,心中突然又重新诞生出光明,那叫——希望!
“吴兄你听我说......”
陈有光把自己的遭遇、徐源的为人添油加醋说了一通,言尽时眼中已是泪光泛起,长叹着道:“吴兄啊!那可恨的东西手段太卑劣了!我常常渴望能够扒他的皮、饮他的血,可最后总要受气受辱。我想只有像吴兄您这样的大才,或许才能够让那小畜生受到惩处,还人间以正义!”
“陈兄......”
吴启凡帮陈有光正了正衣衫,又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忍不住可怜起对方来,遇到一个如此卑鄙下作、歹毒恶劣的人,难怪大邱乡那么多宗族族老都受了刑罚!
“我有意手刃了那个混蛋,可又怕师姐恼怒,不知道陈兄可有什么计策教我。”吴启凡道。
“哼!早说想对付姓徐的混蛋,最好的办法就是悄么的一刀弄死他,偏你还想去领教手段,怎么现在感觉自己无能狂怒了?”
陈有光心中不屑的冷哼,有傲气顿然而生,并非他不够优秀出众,实在是对手太卑鄙无耻,你看现在连不可一世的吴家公子也受了刺激,反倒要向他来请教,而他早已算到了这种情况。
“吴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陈有光心里虽然对吴启凡有所轻蔑,但表面仍旧极尽真挚地道:“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我自今日起便如亲兄弟一般,陈兄有话尽管直说。”吴启凡道。
“唉!吴兄啊!”陈有光叹了口气道:“因为伯父的事,吴家和对方已经结下了仇怨,如果......我是说如果,那小畜生和......有了那种关系,以小畜生暇眦必报的歹毒心性吹些枕头风,吴兄到那时......”
听到陈有光的话,吴启凡脸色变了又变,陈有光继续怂恿道:“常言说有仇不报非丈夫,吴兄如果忍下这口气,焉知陆姑娘那边不会因此更加轻视了你?”
吴启凡两腮的肉抽了抽,双眼眯起来道:“的确是要弄死了他!”
“吴兄这种想法就对了!陆姑娘和那小畜生不过一面之缘,对方如果死了又会有多少在乎,没准还会因此高看吴兄你的血性呢?只是那小畜**诈,吴兄如果想要对付他,千万不要多生枝节,只消上去一刀结果了对方才是最好的办法!”陈有光叮嘱道。
吴启凡笑着摇摇头道:“陈兄前半段说的很有道理,陆师姐没准就喜欢血性男儿,但后边的话请恕我不能赞同,我必要先让那混蛋受尽折磨、痛不欲生,然后再一刀砍下他的脑袋来。”
“吴兄......”陈有光急切的想要规劝,吴启凡摆手道:“我意已决!今晚就行动,陈兄不必再说了!”
竖子不足与谋!
陈有光猛地攥了下拳头,感觉自己就是在对牛弹琴。
不!
“我这是在给煞笔出谋划策,而且是愚蠢、固执、自以为是的煞笔!姓徐的混蛋见事不对跑了怎么办?姓徐的混蛋套路了你怎么办?姓徐的混蛋......”
“太多!意外情况太多了!明明一刀就能解决的事,你为何非要绕圈子呢?煞笔不足与谋啊!我......我或许......”
陈有光朝前方陆雨燕的身影看了一眼,他感觉自己或许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