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贺眉头紧锁,说道:“不过后来余家大少余观深找到我,他说愿意买下我们的产业。”
“那你卖给他不就可以了。”徐福笑道,心中却是对余观深多了些好印象。
“只是我前段时间听说,徐少您跟余观深有过节,我怕这其中有诈,所以没敢答应他......”李天贺说道。
说完,他又叹了口气,道:“徐少,那个欧阳家背靠木山岳,我们恐怕惹不起,要不我们跑路吧。”
什么!
徐福看了李天贺一眼,将笑意压了下来,一脸毫无波澜,问道:“跑路?”
李天贺低着头,偷偷瞄了眼徐福,说道:“我们可以去京城,投靠徐殿主……”
还不等李天贺说完,徐福便打断道:“就凭木山岳还不足以让我畏惧,你放心将产业卖给余观深即可。”
“可,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接下来你就会知道。”徐福微微摇头,缓缓说道:“你放心去做事。”
“这,不怕木山岳?”李天贺心脏微微一抽,不在言语。
“至于你们两个,负责采购东西,安鹏你充当张丽的保镖。”徐福淡然道,掏起口袋香烟。
“好。”安鹏和张丽答道,领命出门。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李天贺心中一阵茫然,跟在张丽和安鹏身后。
不过,同行的安鹏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在前几日,他闲着无事,修炼了徐福给他的功法,不知不觉间,他觉得他的境界似有要突破的迹象。
......
南华市北部,玄武丘。
玄门议事厅。
玄门门主曹正辉正面色阴沉的坐在主位之上。
蓦然间,他站了起来,看向台下就坐的木山岳,“木山岳,你可知错!”
木山岳脸色一变,立马起身道:“属,属下办事不利,还望门主恕罪。”
“恕罪?我说木山岳啊,当初你不是说肯定可以完成任务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搞的,拍卖两件物品这么小的事情你都能搞砸了。”一个独眼的中年壮汉起身说道,表情玩味。
“你......”木山岳看向独眼壮汉,面色胀红。
“哼,你什么你,木长老办事不在行,搞女人倒是有一套,我听说你刚参加完拍卖会就去南华市收了一个寡妇,日日磨棍,过得甚是逍遥。”独眼壮汉冷笑道。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我掌控欧阳家,完全是为了我门派考虑。”木山岳气急,急忙辩解起来。
“为我门派考虑?我可听说欧阳家的库房被人给盗了,财产呢?你倒是拿出来啊!”独眼壮汉说道。
“行了,都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