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让人产生施虐欲,所以梁崇根本没听见宁亦惟说什么,凑过去含着宁亦惟的嘴唇。
区别于宁亦惟的半裸,梁崇除了衬衫下摆有点乱,裤子解开了一些,别的穿得完好。他的衬衫大概是磨到了宁亦惟的胸口,宁亦惟又是一缩,推开梁崇一点,说:“你也脱了。”
梁崇没说话,把宁亦惟的右手拉到自己的领口。
宁亦惟的手顿了顿,用食指和拇指捻着梁崇的扣子,一颗一颗地给梁崇解。
或许是嫌宁亦惟解得太慢了,只解两颗,梁崇便不耐烦地把宁亦惟压了回去,把重量压了大半在宁亦惟身上,把宁亦惟压得喘不过气来,手握着宁亦惟的腰往下拖,把让宁亦惟紧张的东西隔着裤子抵着宁亦惟身上,从臀尖滑到臀缝,一个劲往前顶着,给宁亦惟一种被进入开拓的错觉。
“梁崇……”宁亦惟不知道梁崇要干什么,而且梁崇身上的酒味太浓了,让他很慌张,只好求助般拽住了梁崇的手臂,说,“你别这样……”
“我怎么了?”梁崇虽然不动了,但还是用了点力贴着宁亦惟,慢悠悠地问。
宁亦惟对上了梁崇的眼神,便觉得梁崇不像梁崇了,直白赤裸地让宁亦惟恐惧,又面红而赤。宁亦惟看着梁崇,糊里糊涂地对梁崇说:“你别隔着裤子顶我。”
梁崇愣了一下,稍起来了一些,宁亦惟躺着,看不见梁崇的动作,只能听见皮带扣的金属清脆的碰撞声,和拉链顺畅下拉的声音,接着,有个烫得吓人的东西贴住了他。
“你是要不隔裤子顶着?”梁崇问他。话音刚落,梁崇像吓唬宁亦惟一样,一手用力握着宁亦惟,一手握着自己,直接在宁亦惟臀缝间用力顶了顶。宁亦惟吓了一跳,双腿反射性地夹紧了梁崇的腰,快感和惧怕交织着,从大脑一路往下身窜去。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宁亦惟和梁崇都愣住了。梁崇先反应过来,有点惊讶地说:“这么快?”
宁亦惟觉得梁崇马上要笑了。
“你不准笑!”宁亦惟眼睛都热了,他平时根本没有这种需求,看A片都没有生理反应,经受不住逗弄很正常!
“嗯,”梁崇语气极其敷衍,而且明明在笑,还对宁亦惟说,“我笑什么,这有什么好笑的。”
宁亦惟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又语塞地不知道说什么扳回一局。
幸好梁崇没继续调侃宁亦惟的速度,他松开了手,漫不经心地把宁亦惟小腹和胸口的白色浊液给抹开了,加了一句:“怎么这么浓。”
宁亦惟没说话,想把梁崇在他身上乱摸的手赶走,但他哪里是梁崇对手,立刻被梁崇捉住了。
“说啊,”梁崇扣着宁亦惟的手,低头亲吻宁亦惟的锁骨和被精液抹过的地方,又靠上来和宁亦惟接吻,把一股淡腥气带到宁亦惟嘴里,混着酒味和薄荷味,说,“来尝尝,这么浓。你自己不弄吗?”
“弄什么弄,”宁亦惟想往上坐起来,被梁崇按着不能动,“我又不是你。”
梁崇像逗猫一样,一手把宁亦惟压在地上,一手一路往下,按在宁亦惟的臀上,似笑非笑地问宁亦惟:“你还知道我这些事?”
梁崇突然松开了宁亦惟,起身拿起扔在地上的大衣。
宁亦惟看清了刚才顶着自己的东西,一阵腿软,刚坐起来,想穿上裤子,便见梁崇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一管东西,然后转头看着自己。
“什么都能做。”梁崇盯着宁亦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