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叶守诚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心中却很是得意,对着他便讥笑到:“项怀柳,当年北大营的参将,尽逼得整个北大营反叛,主将王茂被处斩,你倒是在军备营活的逍遥自在。”
项怀柳听到这话,顿生疑惑:“你是北大营的人我怎么没见过你”
叶守诚顿时咬牙:“你错了,我是金陵城的人,当年金陵城鏖战十日,你可还记得”
他提醒了项怀柳,项怀柳也想了起来,呐呐的说道:“我记得,当年一个姓叶的小将,手拿一杆长戟,硬是阻挡的叛军入不得城,传闻他是忠武候的爱婿。”
叶守诚牙齿咬的更紧了,死死的瞪着项怀柳:“你说的不错,那人就是我。”
这下项怀柳慌了,他的脸都变了,本来就失血过多,此时脸色更加惨白,有些慌乱的看着叶守诚:“是你,那你想怎么样”
叶守诚冷笑:“杀你,不解我心头之恨,你若如实回答,说不定,我会让你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那项怀柳顿时冷笑:“活下去你会让我活下去你以为我是真傻吗此次若不是你,我怎么会身陷囹圄,但是你别忘了,我身后可是有人的。”
叶守诚冷笑:“太师吗你以为就你那烂账,他还会保你吗”
“你怎么知道”突然项怀柳像是明白了,指着叶守诚冷喝:“原来都是你,好哇,我算是看明白了,你都知道了,那还要我说什么要杀便杀。”
叶守诚却笑了,哈哈大笑,对着项怀柳说道:“死,你以为死是那么容易的吗贪墨三千万两,大梁两年的赋税,你以为单单一个死就能解决”
这下项怀柳被吓到了,他的嘴唇都哆嗦,看着叶守诚便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你若是要冤枉我,那也得有个限度,你用脑袋想想,我当司正不足三年,就算我把整个军备营的钱两全部揣在口袋里面,那也不可能有三千万两。”
叶守诚此时拿出账本在手上拍了拍:“项大人,这你说了可不算,按照大梁律令,贪污十万两便是灭门,你这三千万两,恐怕要连坐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他转身做出要走的意思,但项怀柳却被他彻底给击溃了,赶紧抓着栅栏,哀求道:“叶大人,叶大人,你不能这样,事情我一个人抗,你不能构陷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是无辜的。”
叶守诚回头冷笑:“哦,你也知道无辜北大营叛变的两万将士无辜不无辜金陵城数万百姓无辜不无辜现在你和我说无辜你怎么就无辜了”
而项怀柳颓然的趴在地上,一双带血的手死死的抓住栅栏,哀求道:“叶大人,我真的是无辜的,我们项家世代为官,自知清白的重要,就算是我被金钱迷住了眼,那也贪不到三千万两呀,大人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
但是叶守诚却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而是有一种痛打落水狗般的姿态,蹲下身,用手中的账本掰了一下项怀柳的指头,讥讽道:“现在知道怕了我说了如果你还想活,那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项怀柳立即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赶紧爬过来,一双手死死的抓着栅栏,赶紧说道:“叶大人,你说,你说,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求求你,不要连累我的家人好吗”
叶守诚摇摇头:“我能保你,但其他人我可保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