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将军看到他那模样,有些疑惑:“哦,你不愿意”
叶守诚咬牙切齿的说道:“愿意,我太愿意了,将军的大恩,我铭记于心。”
马将军笑笑:“有你这表情记恩的吗说说吧,你怎么这幅表情”
叶守诚没有隐瞒:“我的兄长和妻子皆死于北大营叛军之手,将军你认为我听到他们尽然好好的活在南大营,我是否应该愤恨。”
马将军听后哈哈大笑:“好,太好了,那我就把他们交给你,不过你给我记住,不要玩得太过火。”
叶守诚一拱手,朝着那走马营便走了过去,接任走马营,叶守诚便名正言顺的接任了千夫长,可是他这个千夫长在整个南大营,除了马将军其实是不受人待见的。
而他手底下的走马营,也同样不受人待见,但是叶守诚却因为接任走马营千夫长感到很是释怀,开心那就免了,自从伊蝶衣过世,几个月以来,他就从没开心过。
走马上任,他第一时间便是巡营,眼过之处,皆是纷争,松散的军纪,随意殴打滋事的士兵,以及提着鞭子见人就抽的百夫长,甚至浑身是血,伤痕累累还在搬运重物的老弱病残。
这些他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的同情,他看到这些北大营的叛军,像是看到仇人一般,有人饿的昏死过去,叶守诚也只是跨马从他的身上跃过,倒地的士兵,像是一块会挣扎的枯木一般。
而整个走马营,除了他的伙食好一点以外,百夫长以下,吃的都是灰面馒头,喝的都是霉米粥,而且整个走马营要做的确是整个走马营最重的活。
实在没活可做了,他们便去搬运攻城车,那些攻城车少则千斤之重,多则几万公斤,搬不动便会挨鞭子抽,若是敢反抗,那自然就是一顿毒打。
叶守诚看着却只言片语未发,此时他们所受到的惩罚,在叶守诚的眼里都是应该的,就算那些人全饿死,累死,叶守诚也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比起他自己的境遇,这些人所受到的惩罚还是太轻了,直到一个老兵,虽被抽打几十鞭子,浑身是伤,却屹立不倒,口中还拒不认错,才吸引了他。
叶守诚高坐在马背上,拿鞭子指着他怒问:“你难道还不知错吗”
那老兵两眼暴怒,瞳孔瞪的像是铜铃一般,咬牙怒吼:“我有什么错”
叶守诚怒骂:“金陵城的百姓有什么错你们作为大梁基石,护佑一方百姓平安,就算山匪也没你们那般作恶,你还说你们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