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街弄巷,他们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到了一个破旧的老宅子,只是那老宅子上面赫然挂着城守衙门四个大字,两边摆着高大的石狮子。
石狮子很是威武,但风霜雨雪的也开始生出了绿色的苔藓,石狮子后面是两只脱了皮的惊闻鼓,惊闻鼓的架子摇摇欲坠,好像快要散架一般。
惊闻鼓后面是两个穿着铠甲的士兵,依理来说这城守衙门是衙役守门,此时怎么变成了官兵他很是疑惑,两扇刚刚上过油漆的朱红大门向里面开着,直接就看到那大堂上城守高坐在案台之上。
好像在等着他们,叶守诚一看此等场景,更加慌张,赶紧拉过那个领他来的衙役问道:“大人,这是要过堂吗”
那衙役笑笑:“叶大人,是当真不信我的话”
被他如此反问,叶守诚不知如何是好,只好点头,不知该不该继续问下去。而此时那衙役已经走过了大门,守门的官兵可不止一个,直接通向了大堂之上,叶守诚心说这些人是要干嘛
要把自己当堂拿下吗自己有没有逃出升天的本领他细想想,确实没有,但此时他也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刚到大堂门口的石阶前,忽然有一人穿着官服出现在大堂门口,满脸堆笑的对着叶守诚说道:“呀,叶老弟,你可算来了。”
叶守诚抬头一看,那穿着官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私下饮酒的执戟郎中,叶守诚顿时疑惑:“大人怎么会在这里”
那执戟郎中笑笑:“还不是因为你吗快上来。”
叶守诚此时心中稍微安定了些,就冲着这执戟郎中的笑,应该不会有大事,此时他前脚踏进大堂门口,高坐案台的城守便下来了,对着那执戟郎中深深行了一礼便问道:“大人,这就是你说的叶公子”
叶守诚赶紧下腰,按规矩,他们是老百姓,是草民,见官要拜,那是规矩,不然人家随随便便便能治他个大不敬,然后送到牢里去,轻则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没了,重则往牢里一关,不管不问,那一辈子就没了。
而叶守诚单膝尚未落地,那城守便一把拖住他的手肘,笑眯眯的说道:“叶公子,你客气什么呢,从此以后,你见本官那就是兄弟,不要跪拜啦。”
叶守诚一头雾水,看看城守,在看看那执戟郎中疑惑:“这怎么可能呢”
此时那执戟郎中笑道:“城守大人说的不假,现在正是朝廷用人之际,叶老弟这次立了大功,你老哥也因为你沾光了,现在呀,你不光见他不用跪拜,就算是见到本官也不用跪拜啦。”
叶守诚思来想去:“可是朝廷没有这项法令呀除非城主特许,可是城主大人怎么会特许我一个草民有此等特殊呢”
此时那执戟郎中笑哈哈的回答:“叶老弟,这次你还真算错了,这次可不是城主大人特许,而是当今圣山亲自下旨的,怎么样接圣旨吧。”说完他在叶守诚肩膀上按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