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那高员外顿时一惊,很是疑惑:“叶公子,您这话又是何意呀”
叶守诚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你听我的,现在不要卖瘟麦了,你把这些钱拿走。”
高员外顿时心中一揪,两眼瞪大:“莫非叶公子嫌少”
叶守诚笑笑,问道:“现在麦子没熟,我们收了不少,那你觉得接下来金陵城内会缺什么”
被他一点拨,高员外像是醍醐灌顶,赶紧奉承道:“果不其然,叶公子就是能掐会算,我明白了,这次你我五五分成,叶公子是否满意”
叶守诚没同意也没拒绝,只是瞟了一眼那一箱箱的银子,对那高员外说道:“还有一件事你要办好。”
没多久,大通酒楼里面几个身着华贵,却行走佝偻的人豪气的摆着场子,一看就像暴发户一般,也难怪那几人是高员外家的家丁小厮,本就是伺候人的。
此时就算华服在身,也很难改变那伺候人的模样,只是他们不知道为何高兴,一个个喝的满脸通红,而且大声的在说话,边说边笑。
没几日,那些尚未泛黄的田地里面的青麦被一扫而尽,被收割最多的便是叶家的千顷田地,看的满城百姓无不摇头,看的高员外确是满眼欣喜。
那些有经验的老者鼓动家人囤积粮食,可市面上的陈粮却被不知名的商客一扫而空。坐在中堂里的叶相柳却兴高采烈的对着叶缙云说道:“爹,这次我们发大了。”
叶缙云为皱眉头问道:“怎么说”
叶相柳便说道:“要论瘟麦,我们叶家最多,而此时城内瘟疫横行,谁人不求着要到我们叶家买瘟麦呢那城东的高家药庐,赶着这次瘟疫少说赚了几十万两白银,而剩下的就该是我们叶家的了。”
听完他的话,叶缙云不仅没有欣喜,反而两眼瞪大,紧张的问道:“你把家里的麦子全割啦”
叶相柳起身得意的说道:“爹,那是当然了,金陵城百万人口,就我们家那点麦子又有何用,我不仅割了我们家的麦子,我还在临省收了几十万斤,接下来你就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抬进我们家的银库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缙云已经满脸通红,显然这是被气的,他气的双手都哆嗦,狠狠的一拍桌面,怒道:“你糊涂呀。”
对于叶缙云的斥责,叶相柳丝毫不以为意:“爹,我怎么就糊涂了这是明摆着赚钱的生意,难道我叶相柳还做不成吗你就允准叶守诚在外面捣鼓,难道我就不是你亲生的吗你这分明就是偏心。”
叶缙云被叶相柳的话气的脸色发紫,指着叶相柳的鼻子说道:“你不是瞧不上守诚吗你也去捣鼓什么生意你难道忘了你弟弟说的话了明眼上看着就能赚钱的,那是陷阱,陷阱你知道吗”
然而他的话,叶相柳丝毫没有听进去,反而说道:“守诚,守诚,你只知道他叶守诚,他说的话就是至理名言,我说的都是错的,我可是要接任家主的人,何况我才是嫡子,你要是那么想念叶守诚,你把他接回来呀。”说完叶相柳拂袖而去,全然不顾快要被气晕的叶缙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