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市中心吧,离家近。】
看着夏依彤上钩,阮欣唇角勾起坏笑。
夏依彤,你死定了。
三小时后,在商场扫荡累了的阮欣拉着夏依彤直奔某顶级餐厅,把菜单上价格贵的菜挨个点了一遍。
夏依彤看她一副要把自己吃破产的架势,按住服务员来接菜单的胳膊,回头朝阮欣谄媚一笑。
“咱们就两个人,点那么多吃的完吗?”
“能啊,这家菜的份量不多,对了,好像还没点红酒。”
阮欣对服务员说:“麻烦帮我再加两瓶最贵的红酒。”
“阮欣,你今天已经花掉我将近一年的片酬了,你是想让我过了今天都去喝西北风吗?”
阮欣笑眯眯道:“那你一年的片酬不多啊,我觉得我能花掉你十年的片酬。”
“别,我错了行吗,大小姐,我以后再也不开你和傅司砚的玩笑了,我家里早就把我生活费给断了,我又糊,本来就穷困潦倒,再刷卡真的要爆了。”
“不过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夏依彤还是没忍住好奇心。
“你还说?”
阮欣威胁的瞪了她一眼。
“我闭嘴。”
吃完饭又在外面坐着聊了会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傅司砚今天不在家,阮欣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居然还有点不习惯。
上楼洗了个澡就睡了。
第二天起床下楼的时候,听见厨房里传来开火的声音,阮欣以为是傅司砚,边走边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做了什么?”
黄姨从厨房里出来,笑着说:“欣欣起来了。”
阮欣看到黄姨,神色一愣,“是黄姨啊,您孙子的病好了吗?”
“小感冒,早就好了,谢谢你和司砚体谅,早餐都在这边,你看你要吃什么?”
阮欣看了一眼说:“给我盛碗粥吧。”
“只喝粥吗?粥消化快,不到中午就饿了,再吃个鸡蛋和烧麦吧。”
阮欣摇头,“不用,粥就行了,早上没什么胃口。”
吃完饭阮欣就去上班了,照例是踩点上班,但许岚被李总叫了过去,例会推迟了一个小时。
阮欣坐在位子上打开电脑,王莉凑过来,“欣欣姐,你看到网上关于阮书雅的报道了吗?”
周六阮书雅原名李兰兰的事一上热搜王莉就在微信上给阮欣分享了,但时间不太巧妙,她那会正和傅司砚做抗争,没看到她消息,后来看到的时候也就没回她了。
“看到了。”
王莉语气有些幸灾乐祸,“真是没想到她那白富美的人设居然是炒出来的,连我们李总都被骗了,还有李秋曼,自以为抱了个金大腿就能赢过你,上周你没来的时候不知道她有多得意,她手底下那个张玲到处说你是因为输不起,不好意思来公司了。”
阮欣敲了下桌子,“别说了,工作吧。”
李秋曼今天迟到了半个多小时,进公司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眼角下两个黑眼圈很明显,看样子阮书雅人设崩塌后,她的日子也很不好过。
阮欣拿着水杯去茶水间接水,经过李秋曼座位的时候听到张玲在安慰她。
“曼姐你的能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事就是个意外,谁也没想到阮书雅的白富美人设居然是炒出来的,听说很多圈内人都被她骗了。”
旁边有平时跟李秋曼关系不错的同事跟着附和。
“还好咱们杂志还没官宣和她合作,不然影响就大了。”
办公室里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阮书雅这事。
“你们说阮书雅那资料到底是谁改的,她应该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肯定的呀,明星出道改名的那么多,就阮书雅因为改名被黑了,热搜还一直下不去。”
“她被黑是因为立白富美人设,不是因为改名好吗?”
阮欣接好水,回到座位上,王莉又忍不住和她八卦。
“欣欣姐,你猜这事是谁干的?”
阮欣面不改色的说:“这事谁猜的出来?”
王莉兴奋的说:“我猜是我们达衡长公主或者驸马爷干的。”
长公主?
驸马爷?
这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称呼。
“你想啊,阮书雅出道以来一直都是白富美人设,一直都没出什么事,就这次,她直接营销自己是达衡继承人,众所周知,我们达衡长公主是盛元老板娘,周六白天好多up主都在剪她和傅总的cp视频了,蹭我们长公主和驸马爷热度,长公主肯定不高兴呀,那热搜在微博上挂了那么久都没下来,达衡经纪那边也没什么回应,肯定是因为不敢回应,我猜不是长公主亲自下令,就是驸马爷为了哄老婆干的,欣欣姐,你觉得我分析的有道理吗?”
阮欣:“......”
我觉得你在胡说八道,但你分析的都对。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的更新会晚点啦~~,大概晚上十一点半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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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集团新任掌门人沈故,家世显赫,一张清俊冷艳的脸成为上流圈众多名媛的暗恋对象,可惜名草有主,从小就在家人安排下订了娃娃亲,对方是南城首富秦家独女秦姝。
秦家大小姐秦姝肤白貌美,明艳动人,杨柳细腰名动南城,只可惜长了张嘴,骄纵任性,仗着家世谁都不放在眼里。
秦家破产后,当初秦姝身边的那些人对她冷嘲热讽,说沈故和她定亲是商业联姻,秦家破产,沈故早晚把她甩了。
直到某次宴会,一个曾经被秦姝拒绝过的富二代扬言要她做自己的情人,被沈故当场打掉了两颗牙齿。
所有人都看到,一向矜贵自持的沈故满眼阴鸷,浑身散发着戾气,“我的未婚妻,谁敢碰!”
全场鸦雀无声,被他搂在怀里的秦姝眉头微皱,声音骄纵,“沈故,你嗓门那么大,吓到我了。”
沈故垂头,敛去一身戾气,温声道:“那我小点声。”
当晚,秦姝被沈故堵在车里,小心翼翼的问:“你不是说只是和我玩玩,不会娶我吗?”
沈故伸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唇角,声音低哑,“昨晚你连老公都叫了,不娶你岂不是又要哭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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