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点了接听,屏幕上出现夏依彤张扬明媚的笑,“李兰兰百度百科的资料是你干的吗?”
“是呀。”
夏依彤对她竖了大拇指,“干的漂亮,绝,真是太绝了,这招真是太损了,一般人想不出来,小白莲的脸估计都气绿了,你简直就是天才。”
阮欣笑,“对付阮书雅这种虚荣心强的人,就是要用她最在意的东西。”
夏依彤看她笑得跟个纯良小白兔一样,打了个哆嗦,“欣儿,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杀人不见血,本来我都准备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上微博跟她撕了,跟你这招一比,我简直就是个莽夫,话说你真不考虑公开你的身份以达衡继承人的身份进入公司吗?我觉得以你的智商完全可以进董事会,那里才应该是你的战场,在杂志社当编辑简直就像游戏满级大号屠新手村。”
夏依彤又开始鼓动阮欣争家产,夺公司大权,见阮欣对夺权似乎没什么兴趣,她突然想到上次自己和阮欣视频的时候,傅司砚走进来从后面抱住了阮欣,姿势那叫一个暧昧,眼神那叫一个宠溺,虽然他及时关了视频,但夏依彤已经从他关视频的这个动作中,脑补出了后续画面,肯定是一些让单身狗看了消化不良的限制级动作片。
想到这里,夏依彤眼神里冒出八卦的光。
“欣欣,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傅司砚是不是那个了?”
“哪个?”
“做了。”
做......做了?
“没有,你别乱说。”
夏依彤一脸不信,“你之前还说你和傅司砚不熟呢,结果不还是大晚上的抱在一起。”
“我们什么时候抱——”
话说到一半,阮欣脑中突然闪现出那个让自己好几晚都睡不好觉,傅司砚把她压在床上欺负的画面,脸上一红。
“心虚了吧。”
阮欣没好气道:“你是不是很闲?”
“我就是很好奇你和傅司砚到底是怎么相处的,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真有男人会忍得了不化身为狼吗?”
“......”
阮欣道:“我说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你不信,那你到底想听我回答你什么?我和傅司砚做了,我们一夜七次,夜夜缠绵。”
话音刚落,余光瞥到门旁一道阴影,她头皮一麻,缓缓抬起头。
傅司砚不知何时过来的,一声不吭的,站在门旁。
他刚洗完澡,身上裹着浴袍,露出性感的锁骨,身材健硕挺拔,一双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很明显,自己刚刚的话被他听见了。
果然是听话听巧。
正常说话的时候什么事都没有,一胡说八道准会被逮到翻车。
她觉得的自己现在尴尬的就像阮书雅白天还立白富美人设晚上就被曝光原名李兰兰一样。
手机听筒里传来夏依彤略带猥.琐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格外响亮。
“欣儿,看不出来啊,就你这小身板还能受得了一夜七次呢。”
“......”
阮欣慌忙低头把视频挂断。
卧室内一阵无声,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
片刻后,阮欣听到脚步声。
傅司砚不紧不慢的朝她走过来,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唇角微微翘起。
“你刚刚在说什么?”
阮欣闷着头不说话,羞耻的不敢看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我们做了?”
她不说,傅司砚替她说了。
头顶压下一道阴影,她紧张的抿了抿唇瓣。
傅司砚俯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盯着她,目光含笑,“一夜七次?”
他身体微微前倾,浴袍下,裸.露在空气中的小腿若有似无的触碰到她的腿,阮欣把腿抬起来放到沙发上,转过身子,整个人像个蚕蛹一样蜷缩在沙发上,不去看他。
如果上天再给她重来一次的机会。
她一定不会在家里陪夏依彤口嗨,口嗨就算了,还没关门。
在这种情况下,她选择掩耳盗铃。
只要她闭着眼睛,无论傅司砚说什么她都装听不见,尴尬就追不上她。
他挡在她上面,落在她身上的光线有些昏暗,她微红的耳垂上,戴了一个精致小巧的珍珠耳坠,和她的人一样莹白,他的呼吸更加灼热,凑到她如玉的颈边,在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后,忽然毫无预兆的张嘴连带着珍珠耳坠把她的耳垂含到了嘴里。
阮欣顿时吓得惊叫一声,猛地睁开眼想爬起来,傅司砚一手横过她的腰,在她耳垂的软肉上吮了一下,声音低哑,带着浓重的吐气声,“夜夜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阮欣:只要我闭上眼睛装不知道,尴尬就追不上我。
傅司砚:那我亲几口是不是也可以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