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不知是谁发现了阮欣,咳嗽一声,提醒还在说闲话的人。
阮欣面色淡然的走进去,微抬下巴对着站在净水机旁边的同事说:“麻烦可以让一让吗?我要倒水。”
挡在净水机前的是杂志社的一个行政,平时见到阮欣总喜欢夸她聪明漂亮有能力,这会背后说阮欣闲话被正主撞个正着,不好意思的对着阮欣扯了下嘴角,殷勤道:“你要倒水是吧,我来帮你,要热水还是凉水?”
阮欣笑着说:“谢谢,我自己倒就可以了。”
身旁同事胳膊碰了下那个行政,冲她使了个眼色,让她不要说话。
阮欣倒了一杯水,若无其事的离开茶水间,身后传来小声窃语。
“吓死我了,她什么时候来的,没听到什么吧?”
“听到又怎么样,我们又没说什么。”
阮欣回到座位上,王莉盯着她看了会,从抽屉里提出一个小蛋糕放到她面前。
“欣欣姐,樱桃芝士小蛋糕,我特意为你买的。”
阮欣接过去,边拆边问,“你也知道了?”
王莉见她脸色还算正常,说道:“上午你没来的时候我就听张玲说了,昨天下午李秋曼去找了阮书雅,后来阮书雅的经纪人给李总打了个电话。”
阮欣哦了一声,难怪昨天还说下周一订人选,今天就把人订下来了。
“不过你也不用伤心,现在就定下来了也是好事,免得你为了这事费尽心思,最后白忙活一场。”
“你看起来还挺开心?”
王莉讪讪地笑,“我就是不忍心看到您这样集美貌与才华于一身的女子最后沦落到和我一起去卖奶茶。”
阮欣乜她一眼,“你工作做完了吗?让你把丽薇创刊至今所有的早春系列主题汇总打印出来,你汇总了吗?如果做完了我这里还有其他事情要你做。”
王莉连忙道:“没有,欣姐,我事情还没做完,对不起,我现在就去。”
没了王莉唠叨,耳边总算清净下来,阮欣开始认真思考怎样能邀请到韩任彬。
她拿起手机,厚着脸皮又给韩任彬发了条消息。
坐在工位上等了一下午也没等到韩任彬的消息。
看来自己这个“嫂子”的身份不管用啊。
傅司砚和韩任彬到底是什么塑料兄弟情,一个对兄弟心情抑郁漠不关心,另一个冷漠到连嫂子微信都不回。
阮欣一边吐槽傅司砚和韩任彬的虚假友谊,一边点到傅司砚的微信,往上翻看了看自己昨天给傅司砚发微信的语气,开始打字。
【今天几点回家?】
既然不给“嫂子”面子,那就只能请哥哥出马了。
等待傅司砚回信的空隙,阮欣又分别给司机和夏依彤打了电话,让司机去夏依彤家里把她的行李箱拿回去。
夏依彤听她说要把行李箱拿回去,问道:“你又不离家出走了吗?是你老公做了什么让你回心转意了吗?”
阮欣:“他什么都没做,是我自己想通了,韩任彬那事我还要请他帮忙,不能在这个时候和他闹脾气,好了,先不说了,我要去看看他有没有回我消息,等会司机就到你家了,你听着点门铃不要让他等,我要赶在傅司砚发现我离家出走前把行礼箱送回去。”
夏依彤:“......”
挂了电话,阮欣看微信收到了一条傅司砚的消息,迅速的点了进去。
傅司砚:【我已经到家了。】
阮欣唇角一僵。
他已经到家了?
他今天怎么那么早就回家了?
完了,她等会回家要怎么解释自己收拾行李箱的事。
她这运气也背了吧。
现在就只能祈祷等会她提着行李箱回家的时候他人待在书房里不出来,她就悄无声息的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放回原地,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完美。
她强颜欢笑的在聊天框里输入。
【我现在刚下班,马上就到家了。】
消息发完,她觉得这句话体现不了自己的温柔体贴,继续打字。
“你吃晚饭了吗?等会我们一起......”
她本来想说等会我们一起吃晚饭的,还没编辑完,手机屏幕上又跳出来一条消息。
傅司砚:【你今晚回家?】
阮欣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阮欣:【此话何意?】
傅司砚:【司机早上说你搬了一个行李箱去夏小姐家,不是打算在夏小姐家住下吗?如果东西没带全,可以告诉我缺什么,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阮欣手抖了一下:【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傅司砚:【嗯,我忘了,卧室的锁换了我进不去,确实需要你亲自回来一趟。】
阮欣:【......】
作者有话要说:史上最短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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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大小姐秦姝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小到大都是身边人的羡慕对象,不仅家世显赫,还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南城豪门沈家三少沈故。
偏偏秦姝不知好歹,骄纵跋扈,仗着家世谁都不放在眼里,说自己是秦家独女,而沈故不过是沈父五个儿子中的一个罢了,说到底是沈故高攀了自己。
秦家破产后,当初秦姝身边的那些跟班对她冷嘲热讽,等着沈故把她甩了。
秦姝自知得罪过很多人,秦家倒了,想搞死她的人可以排到法国,为了体面退场,连夜出国躲风头,消失的一干二净。
却不知沈故为了找她,差点把南城翻了个遍。
后来,提起南城,大家只知首富沈家,不知曾经凌驾于沈家之上的秦家,秦姝自觉风头已过,重回故土。
宴会上,她被曾经得罪过的富二代认出,对方当众羞辱她,让她做自己的情人。
秦姝握紧拳头还没来得及挥出去,对方已经被打翻在地,动手的是沈家新任掌权人,沈故。
那场宴会,秦姝以沈故未婚妻的身份,重新成为南城上流圈的焦点。
当晚,秦姝被沈故堵在车里,小心翼翼的问:“你是为了报复我吗?先把我捧上天,然后再狠狠得甩了我。”
沈故伸手摩挲着她红肿的唇角,声音低哑,“我是为了娶你做沈太太,然后慢慢折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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