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做条狗也这么猥琐,让我直接想到了泰迪。
“呵呵,看,这条狗还知道见风使舵,见好就收,狗仗人势,可你们三个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呢!”
老太婆说着,忽然身体发颤,像是机械舞一般,僵硬地扭了扭脖子,完全换了一个奶声奶气的腔调道:“三个小哥哥~,打哪来啊?跪下来,交个朋友,以后常来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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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一愣,差点以为到了京城的天上人间。这特庅腔调,怎么跟博多业界一是的,听得让人菊花一麻……
“卜爷,这是闹啥呢!”秃子朝我低声道。
我回道:“这还瞧不出来吗?出马仙来了。”
“从这做派和腔调来看,应该是个黄鼠狼子吧!什么狗屁黄仙啊,你跪下来,咱们交给朋友,我以后一定多来玩!”岳敖冷笑道:“你们这里冷,下次我一定披着黄皮子大衣来。”
岳敖这话看来是触怒它了,老太婆双眼冒着绿光,突然一张嘴,狠狠吐出来了一口痰。这痰带着血色,名叫脏痰,谁粘上谁倒霉三个月。
我们三个叫嚣了半天,自然早有防范,一闪身躲开了。
七爷腾空而起,翅膀这么一扇,将痰的方向来了个九十度大转弯,啪的一声,打进了那那管带大张的嘴巴里。
那管带顿时脸都绿了,一阵狂呕,可还没吐出来,这家伙就两眼一番,像是个兽类一般,呲着呀抱着树撕咬树皮去了……
“好家伙,有两下子!”岳敖怒喝一声,以虎胆闪袭而去。
“呀,有偷袭,坏人!”老太婆娇滴滴叫了一声,身段像是个狐狸一般,柔韧地闪了过去,然后两手一掀,地上龙卷带起万片白雪,犹如雪龙砸向了我们。
“黄皮子妞,你这手段也不过如此嘛!”岳敖口中一声咒诀,两手做玉宗的琉璃焱,呼的一下,反手也是一道火龙。
这一雪一火,一冰一炎两道气浪交织在了一起,蜿蜒,爬升,撞击的气浪腾起来数丈之高,最后砰的一声炸裂,岳敖正身没动,那老太太却嗷的一声尖叫,倒退了几步!
“哈哈哈,这一壶喝的咋样?”秃子大声嘲笑道。
“修的张狂。三个顽劣子,岂知山中王?”此时老太婆又换了一个腔调,像个咬文嚼字的书生道:“秋风飒飒鸣条,风月相和寂寥,黄妹妹莫慌,柳三来也。”
老太婆扬了扬脖子,伸出舌头,舔了舔乌紫的嘴唇,奸邪地看着我们道:“出门在外,和气生财,三个俊朗后生,为何欺负一介妇孺?不妥,不妥。”
“有话直说,你这么拽来拽去的放屁,老子听的痔疮都要犯了!”秃子骂道:“有什么本事,就尽管使出来,老子还等着回去吃蛇肉火锅呢!”
“你……莽夫也!看柳三我收你项上人头!”这老太婆一摊手,拿出了两百细剑,迎着秃子便剑带寒气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