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豫听他说话,不说道:“还请先生细细道来!”“前几,人杰榜上第六的任凌风,修成一柄上品飞剑,却被一个来历神秘的书生所杀。后来人杰榜第四的刘子鸣,则下了战帖,与那书生约斗。”
那声音顿了顿,道:“因约斗一事,司天台的人杰榜暂时未有重新排列,但众所周知,那位书生确实非常厉害,堪称年轻翘楚,人杰榜上有望在前四之内。”
李豫说道:“此事吾已晓得,当时吾听到此消息时,听闻他尚未及冠,也惊叹过一番,难道这回适儿遇上的就是此人”李豫顿了顿,说道:“难道真有这般巧合,莫非真是同一个人么”
“但我所得的消息上只说他是道玄道人,倒无先生之称。”那个声音说道:“道玄先生之称,是在昨夜才传出来的,下久居东宫,一时不知,倒也正常。”
“因今上午有人得罪于他,司天台的天文博士郑渟之忙去求,称他为道玄先生,于是就坐实了道玄先生之称。”
李豫点了点头,道:“原来这样,倒是名副其实。”这时,有一护卫求见,那护卫施礼道:“禀下,院外有一个自称李道玄的书生求见,而且他有郡王的玉佩。”
当把玉佩呈上来时,李适心中甚为欢喜,他恭敬地对李豫说道:“父王,是李先生来了。”李豫点了点头,说道:“适儿,既然李先生到了,你就带人把他请进来吧。”
“诺,儿臣遵旨。”“先生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还望先生莫怪莫怪!”院内走来一群人,为首之人着蟒龙袍,气质雍容,眉宇含笑。
众人知道这书生既然是郡王的友人,必然会被请入别院,面见下。然而,当见到奉节郡王亲自出来迎接时,众人俱都吃惊不已,而之前的那个护卫更是心中暗暗后怕不已。
李清玹见到李适亲自来迎接自己,也不有些惊讶,然而想到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也便释然。他今前来拜会,也是碰一碰运气,毕竟李适不久前还在洛阳城中,不曾想他的运气不错!
话说李适回到十六王宅之后,立刻安排人查询李清玹的份,然而他的府上,并没有人详细知晓修道人之事,连王府长史这等五品官员都不清楚修道人之事。
李适之后去东宫拜见父王,却听宫中太监讲述,父王李豫去了城外的周山别院。因此李适命人驾驶车马,与妹妹来了山庄。
李清玹随李适进了客厅,却见主位上坐着一位中年人,着淡黄色四爪龙袍,龙眉凤目,极具威严。
李清玹运起望气术看向此人,却发现此人头上成龙虎之气,五彩之色,这是天子气。
李清玹心中陡然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中年人起笑道:“上午李先生救下吾儿,实是大恩,原本还想让吾儿上门答谢,却未想到李先生光临寒舍。有失礼之处,还望先生莫怪。”
李清玹微微施了一礼,笑着说道:“山野鄙人,见过太子下,救人之事不好归功于我的上,而是另一位前辈所教。”李豫等人也不问他那前辈是谁,因为在他们的眼里,这位道玄先生所说不过是自谦之词。
李清玹沉吟了一下,说道:“也是因那位前辈赐教,测了一卦,才知庚金灵地在这座山上,所以我特来此地看上一看。”
“卜卦”李豫微微愕然,随后说道:“我父皇笃信勘测之学,但凡有真才实学者,俱被收入宫中为官。”
“原本我以为江湖之上再无勘测高人,今看来,高手在民间。毕竟有些真正的隐士高人,并非是人间富贵可以招来的。”李清玹的道行修为已经颇为厉害,既然被他尊为前辈,那位前辈显然是位隐士高人。
李清玹顿了顿,笑着道:“那位前辈不仅料事如神,而且是高风亮节、分文未取。”李豫哈哈一笑,随后请李清玹上座,并安排人准备些瓜果茶水。
郝明东只是站在李清玹后,神色恭谨。而李适及其妹妹,都在李豫右侧依次坐下,李适神色沉稳,而那紫衫少女却是狡黠灵动。“说到卜卦,孤王实也曾有涉猎。”
李豫捋了捋胡须,笑道:“孤王还未继承太子尊位之前,就得知有修道人之事,心中自是十分向往,然而皇室成员受到限制,即使修道也无法有所成就。”
“修道不成,孤王倒曾随李长源先生学过风水勘测之术,可惜我天资愚钝,学艺不精,也就是略知皮毛。听李先生所言,那前辈测算出了我这里是庚金灵地所在,不知那位前辈用的什么卦术测算的”
李清玹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与这位前辈此前素未谋面,今机缘巧合,才请他为我卜了一卦。”随后,李清玹便把当时的六次卦象尽数告知,未有任何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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