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打了,我不要打了,我要回去!”
“放你娘的屁!”一蒙古军的将领骂着一脚踢在这人的腰上,这人一个趔趄倒在地上。
蒙古将军一把抽出腰刀,挥手一扬,一颗头颅顿时滚落在地,鲜血飞洒。
旁边一个兵已经吓面色苍白,看着眼前的一幕,怔怔地说不出话。
蒙古将军将手中染血的刀举起,吼道:“今日如再有动乱军心者,就如此人。”
说着蒙古将军将腰刀收起,瞪了一眼众多将士,其中很多汉人兵士却是腿底下打颤,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炮声还未停止,可是远处的军阵却是一步一步的靠近城墙之中,哗哗的甲叶响声让城墙上的士兵只觉得两股战战,不禁有些尿意。
“别急,别急,放近了再放箭,都别动,娘的,说你呢,再把箭放出去,老子砍了你的头。”
在距离城墙300步的时候,城下的军阵却陡然停住了。
接着军阵陡然裂开,从其中冲上来一群抬着云梯的将士。
“就是他们,给我射,狠狠地射!”
城头的箭矢顿时如雨点一般落下,却少有能在他们身上洞穿的,却似挂在了身上。
这些将士不紧不慢的跑着,跑到城楼之下将云梯挂了上去。
“使点劲,他们上来我们就全完了!”城头的元军纷纷推拒云梯。
可是云梯之上像是有什么东西锁死了城头,无论他们怎么用力都推不倒。
“他娘的真笨,用石头,上滚石檑木。”说着城墙上的兵士纷纷丢下了硕大的擂石滚木。
城下的士兵在搭好云梯之后,猛地一纵身跃进了干枯的护城河里。
桑木看着沉下如蚂蚁一样的军队心中中发寒。
护城河早已被截断引流,千机堂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攻下武安城是不是要渡过护城河,可在护城河上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而在河流上游截断了水流引走河水,整条护城河在一个月之内早已干枯得看得见河床。
紧接着,军阵之中推出来出来了各式各样的攻城器械。
在桑木看来这些人就不是来攻城的,而是来做欺负人的。
各种层出不穷的攻城器械,让城头的士兵应接不暇,手忙脚乱。
咚咚咚一声一声鼓声像一个一个的节奏敲打在城头将士的心中。
军阵如同蚂蚁一般的围攻城池,云梯各种攻城器械都被推了出来,面对如蚁附攻桑木心中不由得发毛,他知道武安城已经完了。
这件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可是现在面对这种境地,他也是难以接受。
武安城守了几个月,可是就在今天就要城破了。
“挡住挡住,他娘的,都别往后退!”蒙古人的将军都已经有些发狂了,他眼中血红,挥舞着战刀,砍翻了一个又一个上来的爬上来的义军士兵和退缩的元军。
可是义军士兵就像是潮水一般汹涌而来,而他就如潮水中的那叶小舟。
“将军,咱们挡不住了,快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跑,跑你娘个头!”迅捷的一刀划在这位劝他的士兵的身后,蒙古将军恶狠狠地回过头看向义军。
可正当时,另一把战刀突然从这位将军的腹中穿入从他的背后穿出,鲜血滴滴答答的在战刀刀尖上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