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众人除了有几人愤愤不平地离开了忠义堂,其他几人都纷纷领了御酒,刚刚领完了御酒,众人的眼神投向了场中的宿太尉。
宿太尉看着远远离去的武松和鲁智深的身影,默然不语。
他知道有些人是愿意投投降朝廷的,可他也没有觉得这梁山众人每一个都要投降或受到朝廷的招安,对于这些不想受到招的人,他并不在乎,宿太尉看了一眼众人道:“如今我们都是朝廷的人了,我们将同保大宋江山。”
当下,很多人露出了坚定的眼神,这其中大多数都是朝廷的降将。
武松和鲁智深气呼呼的走了,孙二娘在后面追着追了出来,他们还没走出忠义堂多久,忠义堂内就响起了高昂的奏乐声。
孙二娘叫住了武松道“武二兄弟,武二兄弟,你们这是怎么啦?站住!”
前面的武松闷着头走,不想回头,可听到孙二娘的这句话,陡然僵住,这孙二娘对于武松来说,毕竟是有恩,在十字坡时,虽然跟她打了一仗,但是她也给了他一身的行头,也给他点了去路。
武松回头瞅过孙二娘,脸色很难看,但是看见孙二娘端着酒碗,颇有些恼怒“今天这酒,我不想喝。”
孙二娘端着酒碗劝道“这话怎么说的,这可是御酒,味道好的很!”
旁边的鲁智深一拳打在婷子木柱上说道“今天这酒喝的憋屈,就算是佛祖的酒,洒家也不稀罕。”
武松好像是吐了一口恶气,说道“这酒喝了,我就得忠于官府,可是他们那帮人让我怎么喝得下去?”
孙二娘端着酒碗说道“武二兄弟,你这话说的低了,现在可不是官府,是朝廷。”
鲁智深又一拳打在木柱上,木柱颤了颤,灰从木柱梁顶上掉了下来,然后冷哼一声大声说道“朝廷,你看得着哇!还不是由官府摆弄。”
鲁智深冷哼一声就走了,留下了一脸尴尬的端着酒碗的孙二娘。
三皇岛上,曾云风正在研究地形图,这时李应走进来说道“哥哥,梁山已经接招,大军已经准备启程了。”
“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根据情报,他们现在正在梁山上整顿兵马,收拾粮秣金银器皿,准备搬走,他们是能拆的,都拆了,能带走的准备都带走。”
曾云风回头地道“带走都让他们带走,这些东西留着干什么呢?一点用也没有,我只要那一座山,只要不把山搬走,其他东西随他们的便。”
“对了,江南的方腊你联系怎么样?江南方腊那边的生意现在做的怎么样?”
李应抬头说道“方腊并不知道我们是原来梁山的人,还以为我们是北方的富商瞒着朝廷做些交易。”
曾云风搁下了手中的笔说道“这江淮地带,也异常重要,如今朝廷把控盐业,江南方腊也是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