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说道:“还跑个屁,他们都打进来了,往哪里跑,他们都是快马长枪,跑了就是个死!”。
虽然张五爷住在锦州府附近的一个独立的堡垒中,周边的土地可以都说是张五爷的地盘儿,但是300个土匪胡子呼啸着就将这个堡垒攻下了。
整个唱戏的班子都惊慌失措,而此时的鲜儿,也愣住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土匪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来到锦州府来攻打张五爷的庄堡。
曾云风的队伍,可不比其他的土匪,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攻破了庄堡。
手下把张五爷压到曾云风面前,张五爷鼻青脸肿,院外都是曾云风的在抄家的手下,剩下的就是这些戏班子,下人以及张五爷的小妾了。
曾云风瞅了一眼张五爷:“你就是张全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头,张五爷连忙说道“是,是,这府上的财物贵寨尽管拿。”。
曾云风看着一旁哭的眼睛都通红的唯一一位长相出众的女子,便知道,这位就是自己哥哥的媳妇鲜儿了,曾云风打了个眼色,二毛反手一鞭子抽在张五爷的脸上,带起一条血痕。
张五爷痛的捂住脸抽搐着不敢出声。
旁边的狗腿子说道:“五爷,你也敢”,这位狗腿子看着周边凶神恶煞的曾云风的诸多手下,渐渐的没了声音。
二毛说道:“大当家的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没问,谁让你说的”。
“我黑风寨,替天行道,今天跟这位张全章,没有瓜葛的等会审问完就可以走了,跟他有仇的,向他报了仇,可以带走一份银子。”二毛说完,丢了一把匕首在地上。
曾云风就是逼张家堡的人跟张五爷反目成仇,给了张五爷一刀的,自然可以划清界限。
鲜儿看着骑在马上,头戴裘皮帽,身穿貂绒呢子大衣,紧扎军腰带,脚穿马靴的这位黑风寨大当家,觉得他真是自己的救星。
这时一个狗腿子上去捡起刀就捅了张五爷一刀,接着又有两狗腿子上去了。
其实这无伤大雅,就是要让张家堡的人对立起来,等下抄查财产才方便。
张五爷倒在地上抽搐,一时半会死不了。
接下来是一场公审,把张五爷彻底埋进土里,曾云风不仅要杀人,而且还要爱惜自己的羽毛,墙倒众人推,到最后张五爷的罪行反倒是让张家堡的老百姓都一致认为张五爷罪大恶极,黑风寨是真正的替天行道,事实也本就如此。
将张五爷及手下的这些有罪之人全部屠杀殆尽,抄了他的家,将他所有家里的金银财宝全部抢走,并将他的地契当着他手下的佃户的面烧得一干二净。
曾云风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对着众多张五爷下人和他的姨房太太说道:“黑风寨得知锦州府张全章为富不仁,欺男霸女,今天带着兄弟到这里来替天行道,首恶附从既除,余者不问。”。
“各位可以将这个消息告诉官府,来找我要悬赏,其他人我也不为难你们,你们带着一些东西,赶紧滚,但是这个女人我要带走。”曾云风说着指着鲜儿。
此时鲜儿才是惊慌失措,没想到,刚出虎口,又入狼窝,后面的曾云风的这些胡子兄弟想笑又不敢笑。自己的这个老大可是从来没有亲近过女色,而这一次带着众位兄弟奔袭上百里,就是为了到锦州府抢这个女人砸这个窑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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