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是真的没有动手,我们就是看着凶恶,实际上我们连鸡都不敢杀,平日里在家也就是喊两句壮壮声势而已!”
“实不相瞒,大人,我晕血的!”
“你们走吧!”
“大人,我们冤.......啥,大人你说啥?”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了沈钰一眼。
刚刚,这位沈大人是让他们走么?会不会是太害怕产生了幻觉!
“我说你们走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带上这个姑娘,厚葬!”
“是,是!谢大人,谢大人!”一边拼命道谢,这几个壮汉一边忙不迭的合力将少女抬了起来。
即便是最后,他们还有些不确定的看了沈钰一眼,见人家压根就没有搭理他们,这才在惴惴不安中快速离去,生怕跑得慢了,这位沈大人会反悔。
直到离得远了,这几个人才松了口气,好险,好刺激!
那可是沈钰,让无数人闻之色变的人。在他面前,他们这几个竟然活下来了,而且是全身而退,一点伤都没有!
想想看,他们可能是为数不多的能从这位沈大人身上全身而退的人了,就凭这一点谁还敢小瞧他们?
这一刻,八百字的故事已经在心里编纂完成。这故事,他们还可以换好几个花样的吹,都不用带重样的,甚至足够吹到他们退休了!
“铁山堂!”将手札和信收起来,沈钰立刻准备出发去铁山堂。他倒要看看,那里究竟已经变成什么样了。
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才能让一个原本心有底线的侠义之士,变成了嗜血成性的杀戮机器!
此时,街上的一处茶楼之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年轻人和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静静的坐在那里,两人正在静静的对弈。
桌上的茶水云雾缭绕,透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清香,好像哪怕是闻一口也足以让人精神百倍。
在他们的周围没有一点声响,仿佛落针可闻,静得可怕!
此时,他们旁边的窗户明明大开,外面的声音却好像根本传不进来。仿佛外面热闹的街市,与这里是完全两个世界。
“死了?”其中头发花白的白发青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从棋局中回过神来,抬头看向了窗外。
这时候,窗外正好可以看到劫后余生的几个壮汉匆匆走过,以及他们抬着的那个完全失去生机的少女。
“看来沈钰已经拿到了手札和那封信,也看到了里面的内容,估计,这时候应该是去了铁山堂吧!”
“也不枉我出手辛苦一番,没有让铁山堂的人闯入杜家,得到这些!”
轻轻一笑,这人仿佛想到了什么极为高兴的事情,整个人也不似刚刚那般古井无波,反而是多了几分人气。
“是啊,他去了铁山堂,那铁山堂就该灭了。那些散落各地的玉,恐怕也会被轻而易举的找到,毁灭!”
“你对沈钰很自信?你之前还觉得我冒险的!”
“我从未小觑过他,也相信他绝对可以做到,我是对你不自信。你这么算计他,小心将来让他知道了,打断你的腿!”
“是么?那就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轻轻一笑,白发青年拿出一枚棋子,一下放在了棋盘上,然后忍不住拍案大笑。
“看,多好的一枚棋子,这一落下,你这大片就都没了!”
“这盘棋,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