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从里面出来了,他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上面则是什么都没有穿,宽肩窄腰,八块腹肌就那直接直白的出来了。
并且,那上身的肩膀上,脖子上,腹肌上都是肉眼可见的清晰抓痕。
可见这个男人经历了什么,战情又有多么的激烈。
贝西杰就那么望着这一幕,差点心头一口陈年老血喷出来。
拿着那卫衣的手都在颤抖。
亚瑟视线扫过来,一大早上的男人孤冷倨傲的就像拔-吊无情的渣男。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贝西杰,随后径直走过来,无视他眼底恨不得想宰了他的视线,居高临下的走到他面前,一把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卫衣。
贝西杰的手还在隐隐的颤。
亚瑟垂眸冷漠扫了下,毫无情绪的来了句:“癫痫么,这是病,得治。”
贝西杰的脸骤然涨的发红,太阳穴都直突突:“......”
亚瑟却像是毫不在意那般转身。
将满是激烈抓痕的宽肩窄腰后背留给了他。
贝西杰打底是再也忍不住了,骤然爆发了,他迅速的抓起一个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怒吼:“你***是谁!”
亚瑟像是后背长了眼睛,脑袋一偏便躲避开,烟灰缸咚的一声砸在了墙壁上,又掉落在地上,摔成几块。
他身躯定了下。
再缓缓转过身的时候,那本就冷漠的眼底弥漫上一层寒气。
“......”
......
......
薄欢迷迷糊糊听着外面传来的噪音,烦躁的拿着枕头捂住了脑袋。
这***,是谁一大早的在打架。
薄欢又蒙头的睡了一会儿,不过,也就睡了五秒,不能再多了。
因为脑海里闪过打架那两个词的时候,濒临昏睡的神经骤然绷紧了,刺着她脑海里瞬间清醒了起来。
打架,什么打架,谁在打架......!?
她豁然从枕头里抬起头来,薄被从光滑的肩膀上滑落了下来,柔软的短发乱糟糟的,一张漂亮精致的脸蛋上闪过片刻的迷惘。
“......”
等她脑海里迅速的闪过昨夜的一切战乱,以及客厅里沙发上睡的昏死过去的那个人时,她顿时在床上锤了下,低咒了一声,顾不得了双腿间的酸痛,随意的抓上两件衣服套在身上就打开门冲了出去。
真是要命。
门豁然打开。
客厅里张牙舞抓和赤拳搏斗,在地上翻滚的俩个人骤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一同看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