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也是,苟是运河帮长老,有八个手下跟着,不是亲近的人,怎么可能毒死他?
柳冰对薛遥遥有了全新的认识,然是黑寡妇。
莫非也是蓝衣社工?不对,蓝衣社了这种事谁还声张?不怕暴露自己?
往未婚夫食物里投砒霜?潘金莲毒武大郎?这种只有话剧里会有的画面居然出自一个大小姐之口。
莫非学潘金莲?莫非大小姐有相好的?有相好的,可以给他老子说,干嘛下毒手?
这小妮子不可貌相,陈三会不会有危险?我还要不要推荐陈三?
现在小东洋和华夏激战正酣,领袖号召我们“人不分老幼,地不分皆有守土之责”。我一个女人都把青春献给仰了,陈三一个大好男儿国难当头义不容辞!
柳冰这样慰自己,人们在自认为不对的事总喜欢找合适的理由。
柳冰试探着说:“大小姐的假的,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听到柳冰起喜欢的人,薛遥遥态度一下子变了,脸色苍白,漠然良久。
柳冰一看就猜中了的心,就以退为进:“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乱说。”
“不你没有乱说,我实有喜欢的人。”薛遥遥像一好久的往事一样说。
“啊!”柳冰张着大嘴巴表现吃惊的样子:“你还有相好的。”
“嗯。我曾经喜欢过一个人。我们从小玩到大,家也相仿。没到十一岁那年他家里发生火灾,一多口人全烧死了。”
柳冰一听就道说的是漕帮陈家,还是假装吃惊:“啊!全一多口烧死了?就没有跑出来的?”
薛遥遥似乎故躲着柳冰眼神说:“是,全烧死了。我爸爸亲口说的。我哭着爸爸带我去看。当时我小,爸爸不让靠近。远远的看都是死人。从那之后我天晚上都噩梦,梦到他。”
柳冰听了也忍不住母爱泛滥,一把抱住:“我可怜的大小姐,一切都过去了。”
“不冰姐,没结束,我这辈子谁也不嫁。就为他守寡。”薛遥遥抱着说。
柳冰心里咯噔一下,这哪跟哪?咋就成了冰姐了?义上我不是你的小妈吗?你是不把我当小妈啊!还守寡,我能让你守寡吗?我的计划怎么办?还有那个啥,陈三是陈家人,是不是你说的那个小哥哥。是的话,也不能和说啊。这个陈三藏的够深的,也不和我说一声。怎么排他们见面,这事还挺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