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爽终归是不爽,竟有人公然诋毁武胜雪,不论柳长风等人想干什么,但此风绝不能长,必须以雷霆之力压制。
苏隐对柳长风道:“柳兄以为,此人如此嚼舌根,诽谤虎贲营武将军,该如何处置呢。”
柳长风说道:“此荒唐言论在下也有听闻,甚觉不妥,确实当予以说明,以正视听才行。”
“那便如柳兄所言。”苏隐一步上前。
长拳横出,气劲袭来刚猛无比,那公子哥惊醒之下抓起飞剑横挡。
“嘭”一声,长拳击碎飞剑,正中公子哥胸口,直接将其打飞出去。
同行女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到,尖叫着:“陈振!”
跑去看那被打得嵌入墙壁内的公子哥,而同桌的英天树则立即抽出长剑,怒道:“苏隐,你无端伤人,还有没有军法了。”
“嘿嘿。”苏隐二话不说。
长拳再出,英天树长剑迎上,丝毫不惧。
“砰砰砰!”连续三招,三拳对三剑,双方打个平手,英天树一个跃回,正要说话。
苏隐五指一张,一道闪电劈出,飞雷击,直直打中英天树,又趁他中招的一瞬间,榜眼枪疾出。
不过一眨眼功夫,一条臂膀已然卸下。
英天树抱着残臂,脸色发白,咬牙苦涩道:“混账苏隐,大庭广众下竟擅杀百姓,该死。”
说着捏碎一块玉牌,又退后了数步。
苏隐看向周围,见隐隐有气机相连,知道暗中必定藏有高手,大声道:“笑话,哪有一拳就死的。”
再一看去时,才发现先前的公子哥已然气绝,而那女子则在其身旁痛哭流涕的呼号:“陈振,你醒醒啊,你死的真冤啊。”
这么狠,竟然搞出条人命来,苏隐心道不妙,对方这么大阵仗,所图必定不小。
随即就听见酒家外侧嘈杂声音,神识探去,正是一队二三十人的制式黑衣修士,衣袍均有云纹标识,乃军法堂将士。
这一队将士目标明确,冲入酒楼内,各自守着出口,当先一人黑色军甲在身,呵斥道:“谁人在此闹事?”
来得这么快,问的这么精确,不用想,连军法堂都参与其中。
苏隐心中咯噔一下,不再托大,偷偷在袖中捏碎了黑龙令。
那女子立马上前哭诉道:“大人,就是他,虎贲营的苏隐,为非作歹,一言不合竟杀了许少爷,求大人为许家做主。”
周围的群众中也有人起哄起来:“对,那个苏隐杀的人,杀人要偿命。”
“对,杀人偿命。”
黑甲将领横眉冷对道:“她所言可真?你可有辩解?”
苏隐此时明白了这阴谋的套路,惹自己出手,然后配合军法堂将自己抓回去,之后就是别人砧板上的肉了。
一旦抓回去被下了禁制,一身法力使不出来那就太被动了,在大平山围猎时他就体验过一回,绝对不想体验第二回。
然而,若此时翻脸,那可是军法堂,他们有大把理由把自己定为叛军,畏罪潜逃,到时候不但连累琼花宫,自己也将成为过街老鼠,所以也无法翻脸。
思前想后,苏隐一言不发地看着场间每个人,只能拖时间,拖到武胜雪赶来。
黑甲将领见苏隐不说话,冷冷道:“你既然无话可说,那就带回军法堂慢慢说。”
随即,一挥手道,“来人,把他捆回去。”
“慢着。我也是虎贲营的人,按流程你该向虎贲营提请犯事之人才是。”苏隐说道。
“那是抓不到现行之时,如今你就在眼前,何需经过虎贲营。”黑甲将领道。
“就是,虎贲营的有什么了不起啊,就可以胡乱杀人了吗?”
“听说他还是琼花宫的人。”
“怪不得,那些大门派就是会作威作福,欺负我们这些老百姓。”群众中带头起哄的人有好几个,怂恿着百姓纷纷同仇敌忾地看着苏隐。
黑甲将领上前一步,正要动手
苏隐一伸手道:“你说你是军法堂的人,可有凭证?”
“笑话,难道还有假?”
“那可未必。”
“这是巡视玉简,可证明我等身份,你大可以观看。”黑甲将领扔出一块金色玉简。
苏隐细细看来,此人原来名叫史法,为军法堂中执法行长。
于是拱手道:“史行长何以只带我回军法堂,难道不应该将此间所有人都带回去吗?”
“难道要你教我做事?”史法说道,“不必啰嗦,乖乖束手就擒,免得生出些误会来。”
手一挥,两个将士拿出捆仙索就要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