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把它拖干净了……”司岩极力尝试,努力努力再努力。
任苒走过去夺了拖把,将拖把头重重地按在地上,脏污的水四溅开来,司岩赶紧拉着凌呈羡走人。
他就怕任苒急火攻心,到时候直接用脏拖把招呼他们。
夏匀颂自那日被凌呈羡送回家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男人总是这样,他想找她的时候她必须到,可她想见他的时候,撒娇求见都没用。
她百无聊赖的逛了个街,在商场的咖啡厅坐定下来。
任渺坐到她对面时,也不管夏匀颂是否欢迎她,“我姐夫不约你吗?怎么一个人逛街?”
小狐狸精,夏匀颂表情不耐烦起来,“他有事。”
“他忙着去见我姐吧?我姐从霍御铭那搬出去了,这一看就是分手了。”
夏匀颂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心烦气躁得很,任渺看到她旁边的座椅上放了个袋子,“这牌子的首饰可是价值连城啊,夏小姐果然下得去手。”
夏匀颂冷笑声,嘴里露着鄙夷,“这是我爸特地定制的,是,价值连城,花了八位数,就等着跟我妈的结婚纪念日上送给她。”
“我能看看吗?”
夏匀颂心下反感,也看不起任渺,任家家境虽然不错,可到底抵不过夏家。“小门小户出来的果然不一样,什么都没见过。”
任渺藏起了面上的不悦,夏匀颂拿出首饰盒递给她,“看看就行了,别动手。”
任渺将盒子打开,手有些抖,气得恨不得扇对面的女人一巴掌,首饰盒里摆了条项链,果然奢侈华贵,成色极佳。
“还给我吧。”夏匀颂伸了手。
任渺扬了扬手里的盒子,“你说这要是被人偷拿走了,一旦人赃俱获,会被判刑吧?”
“你……什么意思?”
任渺将首饰盒推回到夏匀颂的跟前,“你这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
夏匀颂看了眼边上的首饰盒,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将它拿在手里。
任苒从一户病患的房间里出来,那人的母亲端了杯水在外面等着,“安医生,真是辛苦你了。”
“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喝水。”
任苒轻摆手,“我不渴,谢谢。”
女人将任苒送到门口,“对了,你的包别忘记拿。”
她进门时就将包放在玄关处,只拿了个手机在身上,任苒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包里也就放着纸巾、护手霜等一些小物件。
这附近都有地铁,只不过要走个大几百米,任苒提着医药箱,也没带伞,就迎着烈日小步的走着。
一辆黑色的车跟了上去,开得很慢,几乎就跟在任苒身后。
她很快也注意到不对劲,任苒加快脚步往前,车速稍稍提了些,她转弯,那辆车也跟着转弯。
任苒站定脚步,目光戒备地盯着那几扇车窗玻璃。
司岩在车里轻咳声,他觉得他们现在就跟偷窥狂似的。
他将车窗落下去,任苒脸上神色没有丝毫的放松,反而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