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贵妇是林梦寒的远房亲戚,定居马来西亚,家里开了几个船舶厂,资产也两个多亿华夏币,在东南亚一带小有影响力。
她这次是想把一个儿子送到古武当,那是带着朝拜的心情来的。
见唐老带着两个警卫员,顿时很恼火,觉得老头儿不懂事儿。
“为什么不能带?”张千雷皱眉。
那贵妇人指着前面几个气度不凡的男人道:
“看见没,这位是澳门赌王何洪琛!这位是港岛富李人!这位是宝岛竹联帮帮主……”
“澳门赌王,控制资产五千亿之巨!澳门任特何厚华先生是他的侄子!”
“港岛富李人,就不用说了吧!在华人圈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竹联帮万帮主,在宝岛更是呼风唤雨,一言九鼎,手眼通天之辈!”
“他们是何等身份,何等荣耀的地位?但都轻车从简,一个随从都不带。你这糟老头子又算什么东西,当自己是太上皇出街吗,竟敢带着随从?”
“你们这种警卫啊,保镖啊又怎么有资格去武当后山呢?这样的下等人,蝼蚁一般,也占座位?”
“是老朽孟浪了!惭愧!惭愧!”
唐老已知天命,心态平和,诺诺连声地致歉。
姜天也没什么,根本不把这种蝼蚁的挑衅放在心上。
但张千雷哪里受得了,起身恼火地道:“什么下等人,臭女人你再敢如此不敬,道爷我抽你耳光!”
“这位张先生,请你保持礼貌!不然,滚下车去!”
见此,林梦寒走过来,怒形于色地喝斥道。
“臭丫头,你敢这样对道爷我说话!小心我把你五雷轰顶!”张千雷顿时一怒,恨不得将林梦寒碎尸万段。
“你疯了吗?敢对梦寒师姐这样说话!”
有男性弟子一拔腰间宝剑,露出一截寒光闪烁的剑锋,疾言厉色地喝斥:
“不要以为你们在世俗界有点能耐,就敢如此放肆!”
“这可是半隐宗门武当,随意拉出一位弟子,就是亿万富豪见了,也要礼让三分!”
“再敢对梦寒师妹这样说话,我一剑剁了你!”
“知道什么叫半隐门派吗?隐匿云端,然物外,就是世俗官府都不敢招惹!杀你们这种蝼蚁,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在车上的诸多弟子们,都高高在上,指着张千雷高声厉喝。
林梦寒虽然只有内劲巅峰的修为,但仗着漂亮时尚,颇有几分姿色,在武当外门混得还是不错的。
这些男性弟子都对她爱慕倾心,颇为回护。
“武当就是武当啊!”
“霸气!”
“这种微不足道的蝼蚁,还敢挑衅半隐宗门的尊严,就是该杀!”
“滚出去!”
“敢对半隐宗门不敬,你们家孩子就得逐出师门!”
“是啊,一点规矩都不懂?不知道什么叫半隐宗门吗?”
见这幅情景,车
上其他观礼的家属们,有的神色激动,欢呼鼓掌,有的指着姜天他们喝斥。
“这些世俗中人啊,哪里知道在他们眼里,你们也是蝼蚁呢?”
“此时他们要杀张千雷,岂不知以后他们若看你们不顺眼,也会对你们喊打喊杀呢?”
见此,姜天不动声色,微嘲一笑。
古武当一向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金陵,他们扶植聂长海家族,持强凌弱,四处巧取豪夺,烧杀抢掠。
前一世,姜家就是被聂家硬生生搞得家破人亡。
在燕京,陈雪娇和诸多武当子弟,也充当神鹰组爪牙,与白帝城沆瀣一气,欺压良善,在华夏武道界巧取豪夺,横行霸道。
想到此节,姜天又是心中一动。
聂家、陈雪娇都曾与樱花会有联系,不会古武当也里通国外、卖国求荣吧?
车上,所有人都在挤兑姜天他们。
澳门赌王何洪琛闭上眼睛,不一言,好像生怕姜天他们脏了自己眼睛似的。
“一个警卫,胆敢冒犯武当宗门,找死呢!”
宝岛竹联帮的万帮主,不屑地摇头,撇了撇嘴,也觉得张千雷不懂事儿。
“此子不俗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无故加之而不怒!”
倒是港岛富李人看着姜天,深邃的双眸突然闪过一丝异色。
姜天从头到尾波澜不惊。
诸多人的喝斥和挑衅,似根本没有进入他的眼中似的,倒是颇有几分底蕴。
“林师姐,给老朽一点面子,就不要责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