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能治好我哥?”
“小问题而已。”
许诺耸耸肩,又道:“别说你哥了,就算是你这张脸,我也能让你恢复如初。”
“啊!”
见许诺提及自己的心痛之事,她不由得微颤。
不过,她还是咬牙再问,“那你赶紧帮他治治吧?”
“不行!”
许诺坚定地摇头,“他刚才不是说了嘛,不需要我的治疗。”
“所以,我若出手,不就是自作多情吗?”
“许先生!”
龚泰急语接话,“这事儿有误会,我家少爷完全是因头疼病犯……”
“许诺,快给我施针,疼死了……”
说话间,又传来了顾延彦悲壮的声音。
这一次,他没有再驱赶许诺,反而是向许诺求助。
那苍白的面庞上,也尽是痛苦。
然!
许诺却上前蹲下了身子,“顾延彦,你刚才不还想撵走我吗?咋现在知道求我了?”
“我错了,你赶紧给施针止疼吧!”
“错了?”
许诺眉头一挑,“那你给我磕个头,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姓许的,你别太过分。”
顾延彦切齿怒吼,就连抱着脑袋的双手也用力了几分。
旁边,顾美娜则急语一声,“许诺,就当我求你了。”
“只要你真能治好我哥,那你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嗯?!
此话,让许诺心情大振。
不过,脸色之上还是露出了一抹无奈,“哎,看在顾小姐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试试吧。”
“那个,龚管家,你给我拿两瓶酒来。”
“是!”
龚泰也知许诺医术精湛,便扭身就往屋里奔去。
很快,他便拿来了两瓶老窖酒。
这时,正为顾延彦诊脉的许诺,也将酒接了过来。
旋即,拧开瓶盖递了过去,“顾少,赶紧喝了吧!”
“喝了?”
“嗯!”
许诺颔首,“顾少这病啊,施针已经没用,反而会加剧他发病的频率。”
“所以,我打算用‘挫骨化融’手法给他治疗。”
“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治愈顾少。”
“呸!”
话音刚落,剧痛中的顾延彦就瞪眼大骂,“许诺,你当我傻呀?”
“还挫骨化融,我看你是想趁机让我挫骨扬灰吧?”
“不信拉倒!”
许诺耸耸肩,一脸的无所谓。
不过,他还是懒洋洋地又道一句,“顾少,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
“刚才我将你踢入泳池,本意是让你寒气入体,以此压制你的头疼之症。”
“我想你那会儿也应该感觉到了些许好转。”
“怎奈你急急忙忙的就跳了出来,白白浪费了我那一脚之力。”
“所以啊,你现在要想有所缓解,就只能按我说的办了。”
这?
话落,顾美娜众人皆是错愕。
都不是当事人,自无法替顾延彦表态。
好在顾延彦这一次没有再与许诺作对,仅在愣神片刻,便接过酒瓶‘咕噜噜’地喝了起来。
只片刻功夫,一瓶老窖已经下肚。
“好酒量!”
许诺在一旁赞赏,且再次递去一瓶,“来,把这瓶酒也喝了。”
“哼!”
顾延彦哼了哼,倒也抓起酒瓶就往嘴里灌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庭院门口传来一道讥讽的声音,“两酒瓶就想杀人于无形,真是好手段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