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不能晨勃的一天。。
他有些沮丧,在用早膳的时候他和慕雪提了一件事情。
“小雪儿,阿离有一件事情想要同你商量一下....”
踌躇了许久的时间,这男人还是开了口。
慕雪挑眉,示意他继续。
“就是现在你有了身孕,我的身上也总有伤,府医已经年迈了,很难同时顾及到我们两个人,阿离预备今天让江辞去回皇上的话,指一位太医过来照看我的身子,这样你也不用怀着身孕还要操心我的身子了,怎么样??”
这在慕雪看来不过是一件非常合情合理的一件事情,所以他就是不跟慕雪商量,都没有关系。。
“行啊,不过这太医得一定要自己信得过的,可别是第二个致知。。”
府医最近确实劳心劳力,天天提心吊胆的伺候着两位主子。
一下子担心着慕雪的身孕,一下子又要挂心着南宫离的伤势,从前还有致知帮忙,现在什么都靠府医一个人,也确实辛苦。
“好,那这事儿阿离来安排。”
其实江辞一早已经不在王府了,这给慕雪一种这男人其实早就已经做好了决定,这会子不过是来通知自己的感觉。
戴深是太医院吃了正规医制的太医,要过来王府里面长久当差的话,得让皇上知道。
所以等回禀了皇上之后,这江辞才带着戴深往王府里面来,这都是下午的事情了。
戴深人如其名,高鼻梁,这会显得他的眼神特别的深邃有神。
这是慕雪第一次见到戴深。
这人身形宽阔,身着一袭浅色的长衫,浑身上下莫名有一种文弱书生的感觉。
而且慕雪仔仔细细的观察过他的手,白皙纤长,应该是平时为了能够更好的感受脉搏而好生的保养过。
“王爷的身子怎么样?”
“咳咳...”
这戴深还没有回话,南宫离便假装的捂着胸口轻咳了两声,像是在提醒着什么。
慕雪还没有来得及眯眼怀疑一些什么,这戴深就说话了:“王爷身上有九阳神功护体,底子好,虽然说身上现在有些伤,不过这好好调养,不出月余就可都痊愈了。。”
没有说出来。
南宫离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像是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昨夜的时候南宫离就有想过,他和慕雪住在同一个屋檐之下,他瞒着慕雪来调理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与其到时候让小雪儿怀疑什么,那还不如现在他就光明正大安排一个人进来,在慕雪的眼皮子低下调养。
毕竟他坚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且他想过待会儿一定要私下细细的嘱咐戴深。
他喝过的药,从抓药,煎药,端药,再到他喝下汤药,这一切的过程都只许戴深一个人做,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许经他人的手。
他心想着只要不让慕雪知道他每天喝的到底是什么药物就好了。
其实他挺兵行险招的...
其实这种情况在另外一个方面来看也是在消耗慕雪对他的信任。
慕雪倒还真的就没有怀疑过这个戴深今儿给这个男人煎的药到底都是些什么。
毕竟从前的时候,南宫离胸前和后背的伤都不过是上药,并没有内服过什么汤药。。
不过毕竟是药三分毒,她倒是问过。
不过戴深给的答案是内服外敷一体来养伤,伤口会好的更快一些。。
强烈的光线伴随着时间的流逝悄悄的柔和了起来,夕阳昏黄的光芒之下,慕雪正在凉亭里面和李明泽一起用茶说话。
“阿泽学长,这是咱们回去的路,我目前所知晓的也就方才我说的那些了,要不然你再研究研究也行。”
“拔地万尺?万尺怎么的也得有三千多米吧?我看过这大渊国的地图,没有海拔这么高的一处...”
“对,所以我已经拜托了王爷派人去寻找,不过也还不急,这不是还有三四年的光景么?”
南宫离知道慕雪和李明泽在那边的凉亭说话,他就站在窗户边上,从这个方位看过去,恰好能看见他们坐在一起。
戴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过来了,尚且还没有靠近,南宫离便闻到了空气之中极苦涩的味道。
“王爷,药好了?”
南宫离端过药,想失了味觉一样尝不到药的苦味,咕咚的几大口便让一碗药见了底。
他将药碗放下,问他:“没有让其他人经过手吧?”
“没有,抓药煎药都是微臣一人做的,甚至是连熬药之后的药渣,微臣都亲手埋了起来。”
“嗯,以后都要这样小心谨慎,免得叫王妃知晓了。。”
“是,微臣知道事关重大,微臣不会让人发现其中内幕的。”
南宫离的这个隐疾,在这个王府里面只有这戴深知道。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