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雪正在用清水润湿毛巾,耳听他的这问话,她眼皮子都没有掀起的随嘴就答:“你浑身上下最吓人的地方并没有受伤、”
在慕雪的心底,他的身上最吓人的地方自然是鱼水之欢之时埋在她体内肆意驰骋的巨/物。。
每一次欢好他都不太能够控制的住自己的力道。
也从不在慕雪的面前压制自己的欲望,每一次都是将慕雪给折腾的气喘吁吁,哭着高/潮才肯释放自己。
这男人何等聪颖,自然是听懂了慕雪的这句话。
他好心情的上手轻捏她的脸蛋,目光沿着她的领口往下,眸光幽深,略带垂涎,像是在思念着某种蚀骨的滋味。
他舔了舔唇,看起来像垂涎了口水的虎狼。
“小雪儿...”
这一声小雪儿唤的婉转多情,带着暧昧,像是在预示些什么东西。
慕雪目光鄙夷的看着他,十分挑衅的在他腿间的鼓囊之处抹了一把。
这调情的一下,让他的呼吸倏然加重、
“啧啧,禽兽,等你身子好的利索了再说。。”
慕雪看着它长大,然后啧了这么一句话。
南宫离的喉咙滚了滚,像是要将自己升腾起来的浴火给吞下去。
他的指腹虚拟的轻扫自己腹下的伤口:“不过这些疤痕留在身上也好,日后也好时时提醒本王今日处境,迟早有一天会尽数还给太子的。”
提到太子,慕雪笑盈盈的说了一件事情。
其实这件事情从头到脚,慕雪都没有跟南宫离商量过,现在来说已经是属于事后诸葛了。
“昨天太子和慕婉婷大婚,我授意那户部侍郎做了一件瓢泼的大事。”
随着他的养伤,南宫离和慕雪的身份像是交换了过来。
成了她主外。。
听她的语气略高昂,眼角眉梢还闪烁着兴奋的因子,南宫离已经在心底里面猜想了,这个女人应该是做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他饶有兴致的问:“什么大事啊?”
“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昨儿不是他们的婚期嘛,我虽然没有过去,但是听人说他们的婚礼很是萧条,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官员敢上门去祝贺吃酒的、”
慕雪这话有看笑话的意思。
不仅如此,她一边细致的给他擦身子,一边心情甚好的说道:“前两天户部侍郎家的看门老狗老死了,户部侍郎说这是他的兄弟,是他的老母亲当做亲儿子来养的,现在他的弟兄死了,自然是要举行丧事的。”
给一个逝命的狗子举办丧事,这原本就是一件荒唐到了极点的事情。
但是那户部侍郎在慕雪的授意之下,还真将丧事给办的有模有样。
不仅如此,还特意的选在了太子娶亲的这一天。
这不是明目张胆的诅咒太子么???
其实太子会不会死的透透的,这户部侍郎也不是很确定。
所以当初江辞将慕雪的这个消息带过去的时候,这户部侍郎还有一些推辞之意。
可是慕雪抛出了户部尚书的诱饵,这人倒是纠结太长的时间便按照慕雪的想法去做了。
耳听慕雪将这件事情给说出口,这男人铺满了柔情的眼底闪烁着意外的惊喜。
他不得不承认就是他都没有脑子想出这样的办法来侮辱太子。
毕竟在东宫大婚当日,隔壁街吹丧的唢呐吹得震天响,这可太侮辱人了呐。。。
他噗嗤的笑,上手宠溺的摸她的脸:“本王这个位置应该给你,这些日子你做的这些事情比本王做的优秀的多了。”
这话是在夸慕雪,夸她能干,办事周到,而且这件事情听起来着实的解气。
慕雪瞪了他一眼,将他的大掌给别开。
“你这话别让父皇听到了,父皇还以为我心里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呢。”
其实慕雪对于皇上还是有些忌惮的。
能够那么利索的将整个殷家拔起,可见皇上早就已经忍够了殷家,南宫离的手上是皇上怒火发作的最好噱头。。
听慕雪这话,南宫离的眉头微蹙,这倒是需要注意的重点。。
“无事,若是父皇问起,本王会说这一切都是本王的主意,你只是替我去执行了而已。”
在皇上的面前,不管是公事私事,南宫离都会替慕雪一力承担下来。。
“唔,那也行。”
慕雪下意识的点头应下,觉得这个做法倒是挺好。
翡七和云芝一起过来的,手上皆端着托盘,托盘上面是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自从南宫离受伤了之后,慕雪和南宫离用膳都是在这房间里面进行的。
“饭菜放下便是了。”
嘱咐了这话,慕雪的目光落在翡七的身上。
“江大人还没有回来吗?”
慕雪今天午膳之后吩咐江辞出门了,说是让他去郊外的别院里面雾中楼剩下来的人给带到京城里面来。
不过那些人可能有些惹眼,慕雪有吩咐让他们不要一股脑的全部进城,最好是分成先后两批。
与此同时,慕雪还让江辞直接让他们去锦隆银庄报道,说是新招来的保镖,专门看管银子的。
此刻翡七的眼底闪烁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