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人却含有剧毒。。
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散发着诱人的因子。
慕雪得承认,她已是有些上瘾。。
那人火热的胸膛里面包藏着一颗狂妄的野心。
衣冠楚楚之下藏着他无尽的索求。
连做一次爱都不会使出重复姿势的男人,可见他磨人的手段层出不穷。
那文小姐若是聪明,最好是不要过分的接近那个男人,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慕雪偏头,见她还跪在坚硬的地砖之上,她舒了一口气的说道:“起来吧,我这个人不太建议体罚,任何事情你做到心中有数就好,下一次若是犯同样的错误,本妃可不饶你。。”
“是,奴婢这一次真切的知道了。”
慕雪的头发还没干,云芝拿过梳子,顺着风向,她细细的为慕雪梳好每一缕长发、
慕雪的发乌黑浓密,经过水的滋润,在阳光的照耀之下,显得明润有光泽。
云芝将慕雪的一缕发拿在掌心,由衷的赞叹:“王妃,从前在将军府的时候,您的头发虽然也多,却远远不如现在这般油光水滑,可见王爷将您喂养的好。”
喂养这个词用得很妙。
成功的让慕雪认为自己是个宠物。
她睁开眼睛,瞪了云芝一眼,然后没好气的道:“这是本妃自己的功劳,什么王爷喂养的好。。”
慕雪这话落在云芝的耳中,不免觉得王妃有些幼稚。
她抿着唇笑,也不再多话,只一心的给慕雪理着发丝、、
下午的时光很是短暂,匆匆两个时辰,天边便滚出了昏黄的云彩,像是仙女织就的彩色霞网,却兜不住沉重的太阳,夕阳还是渐渐的坠下了地平线。。
那文媚儿在药物的作用之下,沉沉的睡了一下午,撑着沉重的眼皮醒过来的时候,房内已经叫翠染点了两盏灯。
“嘶,好痛。。”
文媚儿又累又乏,虽然睡了一下午,却还是觉得身上酸疼的厉害。
不仅如此,她嘶叫着痛苦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的胸前叫人给上了药,虽然凉丝丝舒缓了一些痛苦,但是她的脸上闪过无尽的惊恐。
是谁?
谁看了自己的身子??
文媚儿匆匆在床榻上面起身,摸索着想要出门,却叫门槛给绊了脚步,她又狠狠的跌在了地上。
她闷哼的倒地之声惊动了正在用膳的慕雪,她连忙起了身,带着云芝和翡七两个丫头过去瞧了瞧。。
“快,翡七,去将文小姐给扶起来。。”
翡七向来眼疾手快,在暮雪还没有吩咐的时候,就已经有要过去扶人的架势了。
这下子得了吩咐,自然奔的更快了。
云芝也跟过去扶人,同时还好心的劝道:“文小姐,您何必跑,您醒了怎么不喊一声,也是我们王府疏忽了。”
云芝开口劝文媚儿,翡七将这些话听在耳中,有瞬间的错愕。
原本她在看到云芝过来扶人已经很意外了。
翡七用余光看了一眼王妃,总觉得这一个多月在这云芝身上下的功夫算是白费了。。
“谁,王妃您告诉我,之前的时候,是谁给我涂药的?”
战战兢兢的坐定,这人十分惊慌的在一片漆黑之中寻到了暮雪的胳膊,紧紧的捏着。
暮雪想要抽回,但是奈何这人用力很大,暮雪都觉出了一丝痛意来。
但是暮雪没有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同她们吩咐道:“下去将药膳端来,还有让你们熬的粥也一同端来,本妃和文小姐有话说。”
伴随着慕雪的吩咐,这些个下人们一贯而出,伴随着吱呀的关门声响起,暮雪才宽慰性的拍着她的肩膀,小声道:“没事的,是本妃给你上的药...”
听到说是王妃给自己上的药,这人身子抖如筛糠,颤抖着唇瓣的问道:“那,那你,你....”
她哆哆嗦嗦,连一句话都问不清楚。
但是慕雪知道她想问什么。
慕雪尝试性的伸手轻拍她的手背,柔情的安慰:“文小姐宽心,我看到了你一身的伤痕,但是我不会去追问你这些伤痕都是怎么来的,况且咱们作为女子,不能只顾从前的伤痛,做人总是要往前面看的。”
暮雪甚至都在猜想,这人若不是还有大仇未报,以她这样傲人的家室,一朝被陌生的地痞如此凌辱,怕是宁愿悬于黄粱,一脖子吊死算了。
听到暮雪说不追问这一身的伤痕是怎么来的,这文媚儿稍稍的宽了心。
“王爷呢,他回来了吗?宫里怎么说,皇上有说打算如何处置我的家人啊?”
天色都黑了。
南宫离出门之前就说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然皇宫里面下钥的时辰一般都是酉时三刻。
慕雪心想之前那人那么交代,八成是要处理一些其他的事情吧。
她倒是不关心那人在外面忙些什么,只是想着太子对他虎视眈眈的,可千万要安全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