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话,他背地里面行事就更加的方便了、
情况紧急的很,他在知道了办法之后,再多的事情便是小心谨慎了。
他到时候直接将易容成贺敏的那个人杀了,届时直接让暨远提了脑袋去了便是。
“王爷,其实一个人只有死了,才能真正的活着。”
慕雪这一句意有所指的话叫南宫离给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面,他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深邃,如寒潭般幽深。
“告诉本王,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计谋?”
这计谋甚是妙,他从来不觉得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女子会在瞬间想出这样的计谋来。
说这个办法是她在瞬间想出来的,一丁点都不夸张。
就是他都思考了半个时辰,都没有想到什么好的点子出来。
这女人怎么就长了这么一颗七窍玲珑心呢?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如今这南宫离看慕雪是越看越满意。
只是唯一不满意的是这女人对自己的疏远与客气。
不过感情的事情南宫离知道不能够操之过急。
慕雪落落大方的面对他的问题,耸了肩的无所谓道:“别说什么计谋不计谋的,说的好像我心机好像很深沉似的。”
面对这女人这般的坦然,南宫离顺着她的话点头。
而后看了看窗外的细雨邪飞,觉得时辰也不早了,得去处理了这件事情,等到晚上再来与这女人说道。
似乎是看出了这男人要出去忙的心思了,她巴不得这男人赶紧走。
便开口要撵他走:“都快要中午了,你只有一下午的时间去准备这些事情,您还不去忙吗?”
这事儿确实比较紧要,这男人虽然看出慕雪眼角藏了一丝不耐的模样,却也没有心思去深究。
“本王许诺给你的五万两银票待会儿就会让江辞给你送过来,本王便先去忙别的事情了。”
南宫离说完了之后之后便下了矮塌,而后坐在了矮塌的沿边。
目光斜了一眼慕雪之后又斜了一眼自己放在桌子上面的面具,那意思很明显了,就是让慕雪帮他戴上的意思。
慕雪拧眉,在心里暗自嘀咕这男人怎么事情这么多。
自己不是有手么,干什么要让她来动手。
苜蓿的心理叨叨归叨叨,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将那冰冷的面具拿起。
契合着他面部的轮廓,慕雪一边给他系绳子,与他闲话一般的说道:“王爷,您打算这辈子都戴着么?”
一辈子?
南宫离从来没有考虑的那么长远过。
他带上面具的那天就没有想过未来的自己在何时会摘下这面具。
或许等他觉得京城安全了....
或者等那个女人醒了.....
“怎可能戴一辈子。”
南宫离的语气淡淡的,像是不想与慕雪一起讨论这个问题。
“那王爷您每一次出门都要戴上,不嫌麻烦么?”
其实不仅仅是出门。
这慕雪嫁过来这么长的时间,这男人甚至在家里都是戴着面具的。
一个人在自己的家里都要常年的伪装着,想到这儿慕雪不晓得为何从心底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涩,许是心疼他,也心疼自己。
慕雪方才观察的仔细,他的脸上甚至都有一圈痕迹,便是这面具边缘的痕迹。
这痕迹虽然浅显,却非长年累月不能有。
“麻烦与安危比,你会选择哪一个?”
男人的眸光缓慢的睁开,问话的同时目光紧紧的锁着这女人的面容。
慕雪觉得他好像生气了,不晓得是嫌自己多话了,还是嫌自己问了不该问的。
当即将细绳给系紧,不提这茬了。
“已经好了,王爷您去忙吧。”
原本他还有些话要与这个女人说道,可是时辰确实不早了,他还是晚上再来收拾这女人吧。
等到他的衣角消失在大门边上的时候,慕雪这才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走了。”
她舒了一口绵长的气,沿着他的步伐去了门边将自己的房门给关上了,而后回了案桌边上,在纸上细细的写着一些什么。
这南宫离在回了书房之间交代给了江辞两件事情。
一件事情就是按照慕雪所言的那样去死牢里面寻一个与那贺敏一般年纪的死刑犯,将人给悄无声息的带出来。
京城的死牢里面关押着许多罪不可恕的死刑犯,从里面弄出一个人来,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慕雪开口要的五万两银票。
江辞的手上还拿着库房的钥匙,有些讶异的问那边坐在太师椅上面的王爷,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王爷,咱们府里的银票一共才四万两多一点,这要全给王妃不成?”